黃博小跑著過去叫了一聲報告,然後說明有人來找的情況,順著黃博視線看去。
沈景年看到了不遠處站著的兩人。
他眉頭一蹙,問了一句,“她們找我幹嘛?”
“報告沈團長,不知道,她們沒說。”
沈景年點了點頭,雖然他已經結婚應該避嫌,可這有人找到了面前,他不得不去,況且這兩人還是文工團的。
走了過去,香菱便順了順頭髮嬌羞開口,“沈團長。”
“有事?”
沈景年並不知道香菱,他一向對文工團的女子不感興趣,每次表演也是看過了就忘了。
如今文工團一枝花站在自己面前他竟然毫不所知。
“沈團長,我是文工團的香菱,這是我戰友玲玲。”
沈景年面不改色,“你們找我有事?”
那叫玲玲的率先開口,“沈團長,就是你家的那老婦今日去我們文工團借小提琴,由於我們小提琴暫時要用便沒借,那老婦便惱羞成怒打了我們,你可要為我們做主啊!”
聽到老婦兩字,沈景年臉色已經不好,渾身周遭氣息也隨即降了下來。
敢情是來告他媳婦狀的。
腦子裡想的就是喬悅兒又受委屈了,可那香菱根本沒感覺出來他的異樣。
繼續帶著哭腔開口,“沈團長,我沒說不借,可她受不得一點氣,差點把我小提琴給砸了,最後還用我的小提琴威脅我,逼著我還有我的戰友跟她道歉。”
“她還炫耀你們昨天晚上夫妻方面的事,這什麼意思嘛?”
本以為沈景年會生氣,兩人說完看著他陰沉的臉,便開始得意。
心中尋思著那老女人在沈團長眼裡肯定是極度厭惡。
不然沈團長怎麼會臉沉的這麼厲害。
等待暴風雨即將落在喬悅兒身上的時候,沈景年已經開口,“所以你們讓她受委屈了?”
“啊!”香菱、玲玲臉色一白。
事情並沒有按照她們的預期發展。
沈景年逼近香菱,“我媳婦一向和善,脾氣好,為人也好,不會惹事,若不是受到委屈失控,不可能會動手。”
“倒是你們,讓她受了委屈還來這裡告狀,你們不為自己感到慚愧?”
“身為兵,竟然讓一個普通人民受委屈,你們為人民服務的思想覺悟就如此不堪一擊,幾個人對付一個弱女子,光榮嗎?”
香菱被他冰冷的態度給嚇到了。
她:()分房超後悔,首長他天天被迫翻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