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建華再次見到陸昭昭,心態已經發生了變化。
看著陸昭昭認真打飯的身影,精緻的面容,周建華只覺得心跳加快,又忐忑不安。
看到陸昭昭看來的目光,周建華緊張的呼吸都發緊。
陸昭昭看著對面直愣愣的看著自己的人,疑惑的蹙眉,不明白這人看著自己的眼神怎麼感覺那麼油膩。
“周同志,你的飯盒?”
陸昭昭冷聲問道。
“呃,哦,哦,在這呢。” 光顧著看陸昭昭了,周建華為自己的失態,感覺尷尬。
“昭昭,你受苦了,現在我來了了,你放心,以後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陸昭昭~~
“是啊,昭昭,我和建華哥一起照顧你,怎麼說咱們都是一個礦區的呢。” 吳豔玲緊跟其後的出聲道。
陸昭昭看了看這一前一後的兩人,吳豔玲又一副防狼的姿態,有些頭疼的說:“不管你倆腦補了些什麼,我希望都不要和我有關係,懂?”
“趕緊閃一邊去,別耽誤別人。”
陸昭昭不客氣的趕人讓周建華僵在了原地,有些不知所措,臉上也是通紅一片。
陸昭昭的反應,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樣,不該是這樣的。
吳豔玲則是暗自竊喜的邊催促著周建華,邊說:“那昭昭,晚點咱們再聊,你先忙。”
陸昭昭看著這對臥龍鳳雛,頭疼不已,來七連,就是不想和書中的那些人有接觸,結果卻是,你躲都躲不掉。
現在看來,劇情太強大,不想讓自己躺平。
既然不能擺爛,那就走哪接哪,死哪埋哪吧!
幾天的時間,稍縱即逝,營地有了新隊員的加入,人多力量大。
於福生的傷勢有了專業人員的救治,加上陸昭昭的泉水的輔助,人已經沒有了大礙。
可能是這次的極端天氣,讓大家有了緊迫感,營地裡的氛圍十分融洽。
連隊空下的幾個窩棚,讓新隊員住了進去,胡營長和指導員這幾天都在 有條不紊的組織大家分組上山伐木。
上山前的晚上,帳篷裡,馬燈下,指導員做了開工前的動員。
人員配備分工比較容易,大部分時間是傳授伐木技術和經驗。
反覆囑咐,勞動安全和紀律。 採伐的樹木多為楊樹和樺樹,而有些軍用木材是不允許砍伐的,比如水曲柳,核桃楸等。
既然是要上山,就可能會遇到熊、狼、野豬等這些動物。
安全起見,可以帶槍,但是沒有危險不準隨便開槍,這是紀律。
第二天,金燦燦的太陽昇起,抬頭望去,巍峨的山頂連線到了雲頂,人在這大山深處,顯得那麼渺小,小到可以感覺不到自己,在視線中,只有這深秋的森林和藍天。
前幾天指導員帶人清理出的上山路徑,已經被風和太陽,把表面晾曬的半乾了。
但在上面行走,每走一步也挺費力。 隊員們全副武裝,打上綁腿,防止有蛇蟲鼠蟻鑽進褲腿和鞋子裡面。
山裡的風,很冷,很硬,現在還沒到冬天,如果到了冬天,再遇上大煙炮,大風呼嘯著捲起漫天飛雪,那更是了不得。
人員分成三人一組,扛著伐木的大鋸,提著板斧,深一腳淺一腳的爬上山頂,鑽進林子裡。
山上到處都是灌木叢,樹枝雜草藤蔓絞盤在一起,還有許多橫七豎八的朽木隱在亂草叢中。
天長日久的風吹雨淋優質木材也都腐爛了,據說這些是當年的小日子大肆搶劫我們木材資源,來不及運走,留下的,這些都是小日子強盜罪行的證據。
在樹林裡伐木是有許多技巧的,當你拉過來他拉過去的過程中,必須橫向使力,鋸深了,鋸縫接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