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傢俱都打好了?”
陸昭昭正在門口看著一車的傢俱問道。
“沒呢,這只是一套好了,你不是說著急用嗎,我就先給你拉來了。”
三哥穿著一件破舊的棉衣,正在解開車上的繩索。
陸昭昭趕忙開啟大門,讓牛車進來。
車上的傢俱都是原木色,陸昭昭不喜歡現在的油漆顏色,所以乾脆就不上色了。
現在在看來效果還不錯,和三哥一起的還有一人。
兩人一起把車上的傢俱抬到房間裡,按照陸昭昭的指示,將傢俱放到指定的位置上。
房間裡放上傢俱後,看起來就像樣多了。
“三哥,坐下歇歇,喝點水。”
陸昭昭給兩人倒了兩杯熱水遞過去。
“哎,陸同志,你別忙活了,我們就不做了,身上都怪埋汰。”
“你趕緊看看,有哪不合適的地方,我跟老么一起再給你拾掇拾掇。”
看出兩人的拘謹,陸昭昭也不強求,把水杯放到桌子上,看了一遍屋子裡的擺設,說道:“都很好,是我想要的樣子,三哥手藝是這個。”
陸昭昭說著,伸手給三哥比了個大拇指。
三哥看陸昭昭滿意,心裡也放下心來。
他還沒有做過這樣式的傢俱呢,免不了怕有失誤。
送走三哥後,陸昭昭又看了一圈這些傢俱,這是放在 堂屋的傢俱,跟臥室的又是不同的。
堂屋位於正房中間,空間開闊,是起居和會客的重要場所。
北牆上,陸昭昭入鄉隨俗掛著偉人的頭像。
下面的條案,陸昭昭做成了電視櫃樣式的,比普通條案矮上許多。
陸昭昭準備在上面擺放一些小擺件,比如花瓶,座鐘,還有她喜歡的一套十二生肖。
她放在堂屋的是一套木製沙發和茶几,角落裡是一個五角櫃。
陸昭昭一天都沒有出門,就在空間和堂屋來回倒騰。
將沙發上鋪上厚厚的墊子,綿軟的靠背,茶几上放上花瓶,插上空間裡的不知名的一束野花。
條案上的小擺件,都是空間裡捯飭出來的。
經過陸昭昭一頓捯飭,整個堂屋被佈置的溫馨又時尚。
而就小院的不遠處,可苦了猴子了,苦哈哈的瞪了一天目標人物,也沒見人出來。
此時的猴子,頭髮不知道抹了什麼,油亮油亮的,梳了個三七分。
身上穿著一件夾克,也不知道是穿的誰的,一看就大了不少。
腳下的鞋子應該是忽略了,黑色的棉布靴,都露出裡面黑乎乎的棉套了。
“阿嚏~”
猴子身上的衣服都是春季單衣,現在雖說已經春天了,但距離暖和還早呢。
猴子躲在角落裡,凍的直哆嗦,鼻涕哈喇子都出來了,別提多埋汰了。
“媽的,這女人一天天在屋裡幹啥呢,再不出來,我踏馬都要凍死了。”
一邊嘟囔著,一邊跺了跺凍的發麻的腳。
跟他一起的一個光頭,整理了一下頭上的破帽子,兩隻手又踹回袖筒裡,歪靠在牆壁上,不在意的說道: “猴子,我看今天還是算了吧,你說的法子也不行啊,乾脆聽哥的,咱們今天晚上來。”
“給她來個生米煮成熟飯。那多簡單。”
猴子有些不樂意,鬱悶的瞥了光頭一眼:“那我今天這麼費勁扒拉的捯飭一頓,不是白瞎了嗎?”
說完還感覺良好的拍了拍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塵。
光頭嗤笑:“你可拉倒吧,就你,穿上龍袍也不像太子,趕緊的,回吧,不然老子也要凍死了。”
猴子有些不甘心,這身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