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怎麼回事?快喊醫生!”
然而,還沒等醫生趕來,更多的警員相繼發病,症狀一個比一個嚴重。有的人甚至開始呼吸困難,意識模糊。
“救命啊!”
絕望的呼喊聲此起彼伏。
與此同時,訊息迅速傳到了醫院和科研院。醫院過了幾個小時,才勉強抽調出來幾人前往看守所。
在單獨的房間裡,所有被感染的警員痛苦地呻吟著:
“我感覺自己快要不行了……”
醫院派來的穿著防護服的醫生匆匆趕到看守所,看到眼前的慘狀,一臉冷漠:
“又是這樣……都完蛋,全完蛋得了。”
“這情況比我們預想的還要糟糕!”
醫生一邊說著,還是一邊展開了檢查和救治。
但他們帶來的藥物和裝置有限,面對如此的感染症狀,顯得有些杯水車薪。
“這裡!”
忽然,一名醫療人員大喊道。
“叫什麼叫!”
“不是,這裡可能有特殊免疫個體!!”
聽著這話,所有的醫療人員心中一喜,頓時丟下了面前的感染者,跑了過去,就見著了鍾蔭,她好端端地在那裡,除了身上纏著繃帶,但是身體卻根本沒有一絲症狀。
“快!快聯絡科研院!!”
頓時,所有醫療人員彷彿是看見了希望一般,開始手忙腳亂地聯絡起來科研院。
科研院接到訊息後,負責人立刻帶領一隊研究人員匆匆趕往看守所。
“一定要把這個特殊免疫個體帶回來好好研究,這可能是破解病毒的關鍵!”
,!
負責人在路上心急如焚地不斷叮囑著。
當他們趕到時,看到鍾蔭果然和描述的一致,在這瀰漫著病毒的看守所內,毫無症狀、安然無恙,都不禁露出驚喜的神情。
“快!”
鍾蔭被這突如其來的關注弄得有些不知所措,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迷茫。
(為什麼是我?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沒有被感染。)
鍾蔭的聲音顫抖著喃喃自語道,身體不自覺地往後縮,彷彿想要找個角落把自己藏起來。
“快,小心護送回去!”
鍾蔭被帶回了赧城科研院,立刻被安置在特殊的隔離室進行全面檢查,身上只能披著一件純白的消毒後的衣物,同時,鍾蔭望去,只能看著周圍陌生的儀器和忙碌的穿著白大褂的研究人員。
隔離室的燈光白得刺眼,就直接照在鍾蔭的臉上。
“各項指標都很正常,太奇怪了。”
研究員們一邊記錄資料,一邊小聲議論著。
鍾蔭聽著這些話,聯想起來曾經的自己,心裡越發忐忑:
“我是不是成了一個怪物?”
安靜的隔離室裡面,鍾蔭雙手緊緊地抱住自己的膝蓋,頭深深地埋在臂彎裡。
忽然,一幅畫面在腦海中乍現:陰暗的實驗室,討論著話題的人員,一隻伸過來的手。
“啊!”
鍾蔭驚叫一聲,冷汗不斷順著臉龐流淌而下。
負責人緊緊盯著螢幕上的資料,思考著下一步的研究方向。
“馬上採集她的血液、細胞進行深入分析,提取樣本進行實驗。”
一名經驗豐富的研究員拿著採血針和試管緩緩走向鍾蔭。
鍾蔭看到那尖銳得閃著一點寒芒的針頭,腦海中忽然再度浮現出來剛剛的畫面:一隻手朝著自己伸來。
鍾蔭的身體本能地顫抖起來,眼神中開始爬上了抗拒和恐懼。
“別怕,姑娘,很快就好,不會很疼的。” 研究員儘量讓自己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