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週的時間過去,鍾蔭被送回給了鍾陽。
鍾陽看著被送回來的鐘蔭,儘管已經知道她有著不死的能力,但眼前這慘不忍睹的模樣還是讓他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鍾蔭的頭已經面目全非,到處都是傷痕和縫合的痕跡,眼神空洞無神,彷彿靈魂已經被抽離。
“這…… 這還能拿去拍賣嗎?”
鍾陽有些不確定地自言自語道,
“都被折磨成這個樣子了。”
鍾陽走到窗前,“唰” 地一下拉上窗簾,又去關上了門,房間瞬間變得昏暗壓抑。
“時間還早,先讓我好好看看你這顆頭。被午作玩過了之後,現在該我玩了。”
說著,鍾陽拿起桌上的一支筆,在鍾蔭的臉上胡亂寫著字,都盡是些侮辱性的低俗字眼,
“讓我來給你這張臉再添點花樣。”
鍾蔭眼睛無神,已經無所謂了。鍾陽的這些侮辱與午作的虐殺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屁孩的無聊惡作劇。
甚至,讓鍾蔭感受到了一抹溫柔。對於鍾蔭來說,這簡直就是溫柔地愛撫。
而且,時間過去了一週,白玥沒有訊息,周凌被綁走,現在肯定也是凶多吉少。
鍾蔭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了,感覺生活有些無望了。
自己在高原上的時候,才剛剛醒悟,結果離開時,那個瘋子又給自己打了一個措手不及,讓自己淪落到了如今受制於人的地步,比以前還要糟糕數倍。
鍾陽冷笑一聲,
“怎麼沒反應?壞掉了?”
鍾陽把筆扔在地上,又拿起一旁名為《中陰聞教得度》的經書,對著鍾蔭的腦袋就是一頓抽打,
“叫啊,你倒是叫啊!怎麼不叫啊!”
鍾蔭壓根不對鍾陽的抽打做出反應,彷彿只是一塊沒有靈魂的木頭。
打完後,鍾陽似乎還不解氣,把鍾蔭的腦袋拎起來放下,然後抬起一腳踢飛,
“你不是很厲害嗎?現在怎麼沒轍了?”
鍾蔭的頭咚的一聲撞在了牆上,讓鍾蔭頓時是暈頭轉向,接著,又由於重力的緣故,鍾蔭的頭又掉在了床邊的地上。
接著,鍾陽又走到床邊,用腳踩在鍾蔭的頭上,用力碾壓,
“你叫啊。之前在高原上的時候,怎麼那麼得意?就沒有想到自己會有這麼一天?怎麼沒點反應?”
鍾蔭閉著眼睛,只覺得溫柔。
踩了一會兒,鍾蔭的臉上都是一片黑色的鞋印之後,鍾陽才把鍾蔭撿起來,接著丟到床上,抓起床上的枕頭,猛地捂住鍾蔭的頭,死死地按壓著。
鍾蔭瞬間感到一陣窒息感襲來。
無力鑽入鍾蔭的腦海中,將其佔滿,這種感覺,在午作那裡,自己經歷了太多次,
(又是這樣……但是好沒有力道……)
過了一會兒,鍾陽才鬆開手,看著鍾蔭狼狽的樣子,哈哈大笑起來,
“怎麼樣?這種感覺不錯吧?是不是很爽?”
儘管經歷多次,鍾蔭還是本能地大口大口喘著氣,臉色蒼白如紙,眼神平靜地望著天花板。
鍾陽喘著氣,似乎是也有點累了,坐在床邊,點燃一根香菸,抽了一口,接著用菸頭燙向鍾蔭的額頭,鍾蔭感覺疼,但是不想掙扎。
鍾陽看著鍾蔭毫無反應的模樣,愈發煩悶起來,他又吸了一口煙,將煙霧噴在鍾蔭臉上,怒道:
“他媽的!給點反應啊,你這樣顯得我很好笑!顯得我像是個拿你出氣的小屁孩!”
鍾蔭被鍾陽的煙氣一燻,眼角頓時火辣辣的,本能地流淌出來幾顆清淚,不斷眨著眼睛。
鍾陽將煙繼續放在嘴中抽著,看見鍾蔭眼角的淚水,才覺得鍾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