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給鍾蔭擦乾臉龐、擦乾頭髮。
鍾陽一邊擦拭,一邊嘴裡還在嘟囔著:
“可別壞了我的好事,得賣個好價錢。”
擦完後,他把鍾蔭隨意地丟在一旁的桌子上,自己則坐在椅子上,大口喘著氣。
此時的鐘蔭,眼神空洞,彷彿靈魂已經脫離了這具飽受折磨的軀體。她的嘴唇微微顫抖,卻發不出任何聲音,是被冰冷的水給凍得直打顫。
隨後,鍾陽看鐘蔭待在桌子上,就算滾下來了,也滾不到床上來,他可不信鍾蔭就剩一顆腦袋還能憑本事爬上來把自己給咬死。
鍾陽伸了個懶腰,便直接在床上睡下。
次日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的縫隙懶洋洋地灑在屋內。
鍾陽悠悠轉醒,睡眼惺忪,一邊打著哈欠,一邊下意識地往桌子的方向看去,
“哈……讓我看看怎麼樣了?”
果不其然,那裡空空如也,沒有鍾蔭的身影。
鍾陽剛剛伸腳下床,剎那間,一股猶如電擊般尖銳的痛感從腳底迅猛襲來,瞬間傳遍了他的全身。
他驚恐地低頭一瞧,只見鍾蔭的腦袋正死死地咬住自己的腳,那模樣彷彿要將他的腳整個吞下去。
鍾陽先是一愣,隨後輕笑一聲,用一種滿不在乎的語氣說道:
“你這是發什麼瘋?怎麼跟條瘋狗一樣亂咬人?我記得小時候被狗咬的時候,差不多就是這種感覺。”
然而,鍾蔭對鍾陽的話充耳不聞,她的雙眼早已佈滿了可怖的血絲,牙關緊咬,臉上的肌肉都緊繃著,那瘋狂的勁頭,彷彿是一隻從地獄逃出的惡鬼,下定了決心要把鍾陽的腿給咬斷。
時間一秒一秒地流逝,鍾陽起初那副滿不在乎、毫不在意的神情逐漸起了變化。
短短几秒過後,鍾陽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浮現出一股難以忍受的難受神情。
他的眉頭緊緊皺起,擰成了一個深深的 “川” 字,額頭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顆顆滾落。
“你還真一直咬著啊!真當我是不會痛的嗎?!你快給我鬆口!”
鍾陽再也無法保持冷靜,他聲嘶力竭地咆哮著,聲音裡充滿了憤怒和些許痛苦。
鍾陽抬起另一隻腳,使盡全身力氣拼命地朝著鍾蔭踹去,試圖把她踹開,
“給我滾!”
可鍾蔭就像一塊粘在他腳上的強力膠,無論他怎麼用力甩動,都無法將其擺脫。
鍾陽又急忙用雙手去掰鍾蔭的腦袋,手指都因為過度用力而發白,可鍾蔭咬得實在太緊了,他所有的努力都毫無作用。
此時,鍾陽腿上的鮮血汩汩地往外冒。
:()末日雙生?另外一個我總想賣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