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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隔壁街又開了家新鋪子。”
“這城邦裡的日子還算不錯。”
鍾蔭坐在一旁,眼神遊離,不知在想些什麼。
食物很快端了上來,鍾陽和陳德狼吞虎嚥,而鍾蔭卻食不知味。
“多吃點,別到了買家那裡沒力氣。”陳德邊吃邊嘟囔。
鍾蔭的手握緊了衣角,餘光瞥過兩人,發覺到兩人雖然都在狼吞虎嚥,但其實目光一直都在自己身上,在監視著自己。
鍾蔭默默地放下手中的碗筷,儘管那飯菜幾乎沒怎麼動。鍾陽和陳德風捲殘雲般結束用餐後,便起身朝門外走去。
“跟上!”
鍾陽回頭瞪了一眼仍呆立原地的鐘蔭,語氣不善地呵斥道。
陳德緊跟其後,鍾蔭則像個失去靈魂的木偶,機械地邁著腳步,低垂著頭,亦步亦趨地跟著他們。
不一會兒,三人就到了赧城那座標誌性的塔樓前。塔樓巍峨聳立,在陽光下投下巨大的陰影。
陳德說自己進去打通路子,便先進去了,然後鍾陽與那些看守塔樓的不認識的人打了個招呼,給了點錢,借到了一個房間。
“去洗個澡。”
鍾陽粗暴地將鍾蔭推進屋內,隨後從角落裡翻出一件禮服裙子扔給鍾蔭。那裙子看起來很新,在如今的環境中已算是難得的精美。
鍾蔭麻木地接過裙子,沒有動作。
鍾陽見狀,眉頭緊皺,罵罵咧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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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個沒出息的東西,還得老子親自動手!”
鍾陽走上前,一把扯掉鍾蔭身上破舊的衣物,將其推入了浴室。
片刻之後,鍾陽粗魯地給鍾蔭套上禮服裙子。裙子的尺寸並不是十分合身,但是也勉強能凸顯出鍾蔭的身材。
“坐著。”
鍾陽將鍾蔭按到一個梳妝鏡前,略顯粗魯卻又不失熟練地梳理著鍾蔭那凌亂的頭髮,簡單地把鍾蔭的頭髮梳順,然後在她頭頂挽了個髮髻,插上一支不知從哪兒找來的髮夾。
“哼,要不是為了賣個好價錢,老子才懶得在你身上費這功夫。都有好久沒有弄過了。”
鍾陽一邊梳理著,一邊抱怨著。
鍾蔭的頭髮在他手中漸漸變得順滑,鍾陽的眼神專注起來,彷彿在完成一件精心雕琢的藝術品。
鍾陽拿起眉筆,湊近鍾蔭的臉,仔細地描繪著她的眉毛,嘴裡還唸唸有詞:
“這眉毛得畫得細長些,才有那楚楚可憐的味道。那些個人才:()末日雙生?另外一個我總想賣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