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早再來撿漏。”
土匪們嘟囔著,匆匆忙忙地消失在叢林之中。
鍾陽和鍾蔭兩人坐在地上,喘著粗氣,兩人的身上都有不少傷口,無一例外都是槍傷。
君寧趕緊跑過去:
“打夠了沒有?!再這樣下去,咱們都得死在這兒!”
鍾陽狠狠地瞪了鍾蔭一眼,
“要不是這瘋女人先動手,能這樣?能弄成現在這副狼狽不堪的樣子?”
鍾蔭也不甘示弱,滿臉怒容地回擊道:
“你這種人渣本來就該死!就該千刀萬剮!”
見兩個人還在吵,君寧索性直接各自給兩人都扇了一巴掌,怒喝道:
“冷靜了沒有?!要是這會兒有土匪什麼的跑過來,就你們現在這樣,是想死在這裡嗎?”
兩人互哼一聲,別過頭去,不再吭聲。
“你們兩個老實點,我去拿東西給你們處理傷口。”君寧一邊說著,一邊快步走向馬車。
君寧從馬車上找來一些簡單的藥品和布條,先給鍾陽包紮傷口。
鍾陽疼得呲牙咧嘴,
“輕點,你這粗手粗腳的!”
君寧沒好氣地說:
“就你事多,忍著點!事端還不是你先挑起來的,好好的幹嘛罵別人小姑娘。”
接著,又給鍾蔭處理傷口。鍾蔭咬著牙,一聲不吭。
處理好傷口後,三人圍坐在篝火旁,氣氛依舊沉悶,只有火焰燃燒時發出的噼裡啪啦聲在寂靜中作響。
次日天還未亮,四周仍是一片昏暗,只有幾顆稀疏的星星在天邊閃爍著微弱的光芒。
微微的霧氣瀰漫在大地上,使得周圍的景色都顯得朦朧而模糊。
馬車在崎嶇的道路上顛簸前行,鍾陽和鍾蔭坐在車上,隨著車身的晃動不時皺起眉頭,傷口的疼痛讓呼吸都變得沉重起來。
兩個人都睡著了,因為負傷,導致一睡過去就要歇息好一陣子恢復精力,是滿臉倦容。
君寧趕著馬車,神色凝重,時不時回頭看看兩人的狀況,心中暗道:
(現在總是安靜些了,希望能多睡一會兒,免得一會兒醒了之後就又吵起來。)
君寧不免回想起來以前跟這兩個人的路程上,鍾陽對鍾蔭的那副態度,自然是能夠理解鍾蔭的心情,只不過現在是在路上,這樣做實在太沒有理智了。
不過好在,這批貨就送到隔壁赧城,路程不算遙遠,沒有上次那麼長,耗時也沒有那麼久。
隨著時間的推移,太陽漸漸升起,金色的陽光艱難地穿透層層霧氣,逐漸將微薄的霧氣給消融掉,隨即灑在三人身上,卻沒有帶來絲毫溫暖,只讓他們感到更加疲憊。
:()末日雙生?另外一個我總想賣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