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兩道身影疾馳而來。
皇帝的動作頓時出現了短暫的停滯,緊接著,皇帝痛苦地捂住眼球。
不過,就連戰車也出現了影響,頓時停滯在了原地難以動彈。
只見來者的一人是個女人,看起來與常人無異,其雙眼上的眼瞳卻是密密麻麻地佈滿眼球,沒有一點眼白,兩顆眼球宛如是兩個蜂窩一般密密麻麻。
而另外一個男人,則是下巴脫臼垂落下來,大嘴張開,只要身子一動,垂落的下巴就跟著晃個不停。
蜂窩眼睛的女人說道:“平時還真沒機會接觸皇帝。而且也沒有那個能力。”
而另外那個嘴巴脫臼的男人一說話,就嘰裡呱啦的,根本聽不清楚在說什麼。
蜂窩眼睛的女人朝著戰車簡單行禮,
“辛苦各位了,接下來交給我們就好了。”
皇帝的腦袋,也就是一顆大眼珠子,正放在架子上,被抬在赧城街道上游行,而皇帝的身體,也被後面的人抬著。
赧城當地的皇帝被殺死了,身首異處地進行遊行。而在這之後,皇帝的屍體將會被運走去作為重要的研究素材。
赧城的人紛紛湧上街頭。
歡呼聲、笑聲、哭聲交織在一起,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劫後餘生的喜悅和激動。
“我們勝利了!我們勝利了!”
人們高聲呼喊著,聲音響徹雲霄。
孩子們在人群中奔跑嬉戲,手中揮舞著彩旗。大人們相互擁抱,喜極而泣。
倖存計程車兵也加入了慶祝的隊伍,他們拋起頭盔,盡情釋放著心中的喜悅和壓力。
鍾蔭混在人群裡面,望著遠處,也不免長舒了一口氣,
“幸好是贏了。”
鍾蔭瞥去,卻忽地瞧見一旁的陳德一臉陰沉,似乎很不高興。鍾蔭微微皺眉,不敢去問,也沒有必要問。
夜晚將近,鍾蔭拖著疲憊的身子往回趕。
在通往牙窟居所的巷子裡面,鍾蔭忽然聞到了一股血腥味。
鍾蔭神色頓時一緊,循著走去,就忽然瞧見了一個身上帶著傷口的小女孩躺在地上。
鍾蔭連忙蹲下身,輕輕拍了拍小女孩的肩膀,
“醒醒,你醒醒。”
小女孩毫無反應,鍾蔭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好在還有微弱的呼吸。
鍾蔭左右瞧了瞧,眉頭微蹙,小心翼翼地將小女孩抱起來,快步往居所走去。
回到牙窟居所,陳德看到鍾蔭懷中受傷的小女孩,臉上閃過一絲驚詫,
“這是怎麼回事?”陳德問道。
“在巷子裡面發現的,不知道是誰家的孩子,傷得這麼重。”
鍾蔭一邊說著,一邊將小女孩放在床上,又趕緊打來一盆水,為小女孩擦拭傷口。
只見小女孩的傷口觸目驚心,像是被鋒利的武器所傷。
陳德在一旁看著,眉頭緊皺,
“這丫頭,我想起來了,是周家的小女兒,周凌。你這死婆娘,盡是把一些人往這裡帶,趕緊把她丟出去!免得張家人找上來!老子可不擅長打架。”
鍾蔭瞪了陳德一眼,
“我才不管那麼多!救人要緊。”
可能是想到曾經自己的所作所為,所以鍾蔭想做些事情彌補,才不管什麼張家會不會找上門來。
“等哈,你在哪裡撿到周凌的?”
“就來的那條巷子裡面。”
陳德一聽,不免繼續罵道:
“你這個瓜包婆娘!張家人順著血跡不就追過來了?!”
就在這時,周凌突然咳嗽了幾聲,緩緩睜開了眼睛,但是一醒來,周凌就開始哭嚷起來,其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無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