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聽懂。
“在誰的儒心中有痕跡?當然是在那些見過它,感悟過它的人儒心中留有痕跡了。”
“所以呢?你知道誰見過它嗎?古人?”
一人一靈討論到這,問題貌似又迴歸至原點位置。
那股神秘外力襲擊文儒兩道,連帶著時間大道受到波及,如今世人腦中,心中皆是沒有詩文後半段內容的痕跡。
就連原本記載有詩文內容的書簡紙張,也受時間大道影響,相關墨跡被悉數抹去。
“它……它永遠不在了?”
沉默許久,已然看清一切的白衫少年再度哽咽道,顯然是無法接受這個殘酷真相。
它苦等了數百年之久的另一半詩靈,竟是早就徹底迴歸文儒本源,不復存在於人世間,根本沒人能喚回。
“按你說的意思,如果只有那些古人儒心之中有它存在過的痕跡,那現在……”
現在早已經是大宋朝了,前朝詩篇距今少說有二百年曆史,除非有哪個活了兩百多歲的老怪物到現在還沒死。
可這怎麼可能呢?縱使身為儒道中人,他們本質上依舊是人,而且還是個凡人。
要說修仙的脫離肉體凡胎,聽起來尚且靠譜一些。
儒家弟子怎麼可能有活兩百歲的。
,!
“不!找儒道雙修的人,他們活的久,他們說不定在我和它分割之前,儒心中早就有了它存在過的痕跡。”
白衫少年猛然抬頭,看向姚名成,得到他提醒的同時,也否定了他未說出口的話。
“儒道雙修?你知道那人是誰,叫什麼名字嗎?我們該去哪找他。”姚名成聞言皺眉,但還是認真問他。
如果可以的話,倒也不是不能去找。
結果白衫少年腦中思索半天,始終未能想起來儒道雙修的人有誰。
作為詩人賦予這首詩的靈韻化身,它腦海裡本就只具備詩人寫下這首詩時候的記憶,更何況現在都過去多久了。
它還能記得有儒道雙修這回事,已是算它記憶儲存的頗為不錯。
至於詩人十六歲以前知道的,在他們那個年代儒道雙修的具體都有誰,叫什麼名字。
任憑它將腦海之中所剩不多的記憶都給攪了個天翻地覆,眉毛皺得險些趴在地上打滾,想不起來就是想不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到底有誰啊!到底還有誰記得它!”
“你記得它,你還記得它的存在,我也記得,世間所有知道賦得古原草送別這首詩的人都會記得它。”
“狗屁!你們明明都不知道它那段詩文內容是什麼,就連我……就連我也不記得它……”
眼見白衫少年此時跪倒在地,渾身顫抖著怒罵完,又開始低聲嗚咽起來。
姚名成連忙開導他,將他想法往正確的方向引。
“誰說你不記得它了,你要是真不記得它,你這幾百年來怎麼會一直想著要找到它,現在又怎麼會為它傷心難過到這個地步。
我們這些人也都記得它,雖然不知道它掌管的詩文內容到底是什麼,它長什麼樣子。
但這不是我們和你的錯,是那股神秘外力導致的。我們和你一直都知道它來過人世間,與你共同構成了這首名傳千古的送別詩。
消失和遺忘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你不要搞混淆。它只是受那股外力影響,暫時消失在人世間,但它始終都沒有被人們遺忘掉,現在的人不會,後世之人更不會……”
老實說,姚名成現在輕聲安慰詩文之靈用的語氣,絕對堪比他娘在他小時候哄他。
身為儒家弟子,感悟詩文感悟半天,怎會將自己感悟成詩靈親孃般的存在,姚名成也是真的服了自己。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