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們?”為首女子只是簡單說上一句話,給歐文帶來的壓迫感卻是如山嶽般巨大。
歐文感覺自己掌心滑膩膩的全是冷汗,他已經忘記自己多久沒有如此緊張。
金髮女的威壓已經讓歐文有些喘不過氣來,他的心忽快忽慢。
一道道強大的精神力在自己身上掠過,絲毫不加以掩飾,如此赤裸的表現出傲慢與偏見。
直到這時,他才真切體會到面對真正強者,那種等級差距巨大帶來的天然畏懼。
就像是人類展望無盡位面時,自然而然的感受到造物主無可匹敵,這種敬畏與勇氣無關。
“回使者大人,我與鉑金城的賈登教父有交集,知道一些教廷秘史。”
“金色彼岸花只有教皇級別及教廷特使才可以使用。”
“由於教皇不需要執行戰鬥義務,所以我才大膽猜測各位一定是教廷特使。”
“你很聰明,你們是哪個商隊的去往哪裡?”
“感謝特使讚美,我們是刺蛇商隊前往奴隸之城。”
騎馬者點點頭,可就在這時馬車內卻傳來不合時宜的敲打。
“砰砰砰”的聲音讓歐文臉色稍變,但又很快恢復過來。
“你似乎遇到了一些麻煩?”騎馬者面帶笑意,讓歐文有些拿捏不準對方的意思是什麼?
就在歐文嘀咕之際,一旁計程車兵見主子有難立馬開口解釋,諂媚道“回使者大人,只是攜帶一些同行的牲畜並沒有什麼麻煩。”
“你可知道欺騙教廷會有什麼樣的後果?”金髮女子低首看了他一眼。
卻讓所有人都打了一哆嗦,她的目光似乎有無形的透視力,直透內心深處,讓人不由自主的緊張起來。
士兵尷尬的望了望自己的主子,見他沒有開口維護的意思,而一旁的侄子像是看死人一樣看著自己。
一時間士兵陷入進退兩難的局面,沒想到拍馬屁拍到馬腿上了。
侄子知道神聖教廷有一種特殊職業叫做監察使,他們是一群可以看破人心的特殊職業。
對於士兵這種粗略的說謊技巧,那簡直就像是在草地上裸奔,還試圖用一片樹葉遮擋住自己的身體。
“歐文大人。”士兵還想著自己的主子能為自己說說情,只可惜他看見了一道寒光恍過。
長劍劃破空氣,歐文一劍將士兵的喉嚨隔開,一滴血從歐文手裡的長劍滴落在地,眾人才從驚訝中反應過來。
士兵無力的癱倒在地,鮮血不斷從脖頸噴射出來,遭受致命重創計程車兵眼瞳驟然一縮,捂著脖頸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慘白的臉龐緩緩變得灰暗,鮮血不斷從指縫中滲出。
略微凸出的眼球寫滿不可置信,直到死他也不願相信自己的主人會因為一句話將自己處死。
“抱歉使者大人,欺騙教廷之人已被我處決。”歐文匍匐在地,絲毫不在意自己名貴的衣物,只想祈求為首女子的原諒。
為首之人淡淡的瞥了一眼生機漸失計程車兵,臉上從未表現出太大的波瀾,只是冷漠的回應道“下不為例。”
便收回自己的目光,一個士兵的死她並不在意。
歐文非常慶幸自己的果斷,因為就在使者收回目光之時,那種可怕的危險感覺也隨之消失。
這是從生死邊緣訓練出來的一種直覺,雖然只憑直覺就處死一個跟隨自己多年下屬聽起來有些可笑,但是在天際卻是時有發生的事。
況且相較於全隊人的性命和一個手下的性命,孰輕孰重歐文還是分得清楚。
他不會為一個人去賭,畢竟在天際人命並不值錢,幾乎每天都有無辜生命為扞衛階級森嚴而白白犧牲。
“將抓住的細作全部交給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