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佩劍,穿上披風,把翰軒一人留在屋內,出門牽了一匹快馬,就要出城去!
門口計程車兵也攔不住她,她縱馬的英姿倒也有幾分神似武承稷,他們一直看著出神。
司馬宗承可沒有料到武承業會出城找她,她還在想著何去何從之時,就看見了那一人一馬。
雖然她們兩個人的心裡都有恨,但是在這異鄉相逢,似乎那些恨意也變得寡淡。
司馬宗承還是尊稱她一聲殿下,而她也還是尊稱她一聲丞相。
兩人只是對視一眼,彷彿那想法就不謀而合,也許都有著對這個王朝的恨,讓他們又重新聚到一起。
“丞相一路北上,辛苦了”
“殿下才是辛苦,我本也不是含著金湯匙出身的。”
最後,武承業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居然把司馬宗承弄回了北陽城。
那些沉悶的所謂,也沒有見過此人,就說上頭髮下來的畫像,看起來也只有兩分相似而已。
畢竟人家還是殿下,再怎麼也得給幾分薄面,只是回去的時候,司馬宗承與翰軒相見,彷彿那眼神之間都有電光火石。
司馬宗承可不像武承業會被一時的感情衝昏頭,要說上次失利,似乎也是因為個男人吧!
“殿下,這個北榮人是怎麼回事?”
翰軒看起來絲毫不怕他們,一點也不像是淪為官妓被虐待過的。
他還是那套說辭,把自己的身份重新介紹一遍,聽起來似乎滴水不漏,但又說不上來哪裡不對勁。
“我們都想完成相同的事,只不過是相互利用而已,又何必在內心存有猜忌,這位大人有什麼想問的,大可說出來便是。”
“你先給我們畫一張北陽邊境佈防圖。”
一上來就要這麼大禮,果然不是簡單的人物,但是他早就料到,畢竟在武朝當了多年丞相的人,怎麼可能連這點城府都沒有。
“好!”
但是他手抬起來搖了搖自己手上的鐐銬,原來這麼久,他還戴著這銬子呢。
武承業手起刀落,鐐銬嘩啦啦的掉在地上,翰軒鬆了鬆手腕,紙筆就已經放到他的面前。
他把北榮在北陽邊境的佈防圖畫的十分的精準,甚至連哪個崗哨幾點換班,他都寫的清清楚楚。
這使司馬宗承更加懷疑他,而他卻說:“兩位為了復仇都能做到如此,而我瞭解邊境的佈防圖,那又怎麼了?”
這一句話出來真是說的他們啞口無言,隨便給他安排了一間客房,司馬宗承與武承業要談的機密要事,他肯定還是不能聽的。
“殿下,反正我不相信這個人,不論你是出於什麼原因,把他帶到城中,但我覺得此人不能留,他眼神裡透露著貪婪,他恐怕沒有我們想的那麼簡單。”
“我也不是傻子,且先留著,看看他後面有什麼動作。等過完這個三十和初一,我們就先按照佈防圖先攻他一攻!”
“丞相,反正我們什麼都不剩,還怕這再搏一搏嗎?”
她說這句話倒是對,他們兩人也確實什麼都不剩,只剩下一小股勢力,那又能掀得起什麼風浪。
可是城中的將士似乎對他們頗為不滿,武承業不知道能否調得動。
“你可以這樣這樣……”兩人嘀嘀咕咕,在房間裡密謀到半夜,他們以為翰軒什麼都沒有聽見,他不需要聽,他只需要猜,因為每次他都猜的很準。
而都城當中的年,過得熱鬧,武子妍本以為會平平靜靜的度過這個新年,至少得過了十五吧,可是在初七的時候,他們就要上班。
早上頂著風雪都要去開朝會,等到了的時候,一群人都在門口抖著斗篷上的雪。
好在這殿中是封閉的,還要暖和些,武子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