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大臣聽女皇陛下這口風變了,一看就是要站在四殿下那邊,準備好的,談何內容也通通咽入腹中,武承嶺只是攥了攥手,看來她這棵牆頭草,恐怕得挪一挪了!
她也跪下:“兒臣也覺得四妹沒有錯,不如就讓四妹做今年的祭祖燈吧。”
武子顏都還沒有站起來,就用眼睛斜了一眼她這三姐,這是吹的哪門子東南西北妖風,原來一直是武承業派系的她,竟然會為她說話。
現在腦袋又轉個彎來,想著肯定是武承業倒臺,她這個牆頭草越往她這邊偏。
“嗯,承嶺說的有理。”
後面那些大臣都說了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武子顏只是想著朝會早點結束,她的手腳都已經冰涼,她真想在原地踱步來溫暖自己。
等到散朝的時候,外面天已經亮了,太陽看不見,但路看得見。
武子顏與武承稷走在一起,想走快些,又怕把她摔著,走的慢了,就看到了那張陌生的她三姐的臉。
“三姐,今日謝謝你在朝堂上為我說話。”
“大家本就是同胞姐妹,有什麼謝不謝的?希望今年的祭祖燈,你要好好做呀。”
“當然,往年都是你幫著二姐吧,現在幫我,二姐多心寒啊。”
武承嶺倒是個耐得住性子的,就算武子顏這麼挖苦他,她也絲毫沒有露出不耐煩,只是端著架子,對他們兩個微微一笑,便走到前面去了。
武子顏蠻害怕這種人的,左右逢源,滴水不漏,能屈能伸,才是成大事的人,她放遊戲裡,高低是個隱藏boos!
蕪湖,這不就是個遊戲嗎!
“四妹,什麼時候三妹是這種人了?她不是以前一向只站在武承業那邊嗎,今天怎麼在朝堂之上怎麼倒戈幫我們。”
“連大姐你都看出來了,也不知道她存的什麼心思,但她竟然挑明要幫我們,是這次祭祖燈出了什麼差錯?那就別怪我全都推到她頭上!”
“她向來是個左右逢源之人,絕對不會做對自己不利的事。”
“好了,還請大姐為我找來最好的造燈工匠,你知道四妹我啊,向來沒什麼人緣的嘛。”
“你這樣自貶自己,未免也太低估自己,你做的那些事情一樁樁,一件件未必是我能做成的。”
“堂之上的你的評論雖然還是一邊倒,但是他們心裡也在逐漸認同你。”
“好了,我的好大姐,咱們快些回去吧,在外面吹冷風,對我的侄子侄女不好。”
武承稷有沒有孕她是真不知道,但是那些立功的機會,她卻全部都讓給她,說明她是有意放權,也確實無意那個位置。
想著她挽著武承稷的手腕,輕輕的搖晃,像個孩子,武承稷摸摸她的頭髮,上了馬車。
馬車之上
武子顏靠在壁上打個寒顫,武承稷說:“這次你要把祭祖燈做好,那些大臣應該就會完全認可你的。”
武子顏有時候真的搞不懂,開通商報和建立外邦友誼這麼重要的事情,他們好像都不屑一顧,但是對於祭祖,他們又認為是一件十分隆重的大事!
並不是她不尊重老祖宗,而是一個國家不是要繁榮昌盛為主?而不是守著祖宗的家業吃老本啊!
也許是知道她在想什麼,武承稷解惑:“他們也不想固步自封,但是往外擴充套件,一切都需要資本和付出,他們寧願守在金窩銀窩裡,也不願意越過那個界限,所以你這樣的舉動無疑是動了很多人的餅囊!”
“坐吃山空,無異於自取滅亡。”
“好了,也別談論太多,難免會被別人聽到。”
武子顏沒讓人送回府,直接去了造燈的作坊,她要是憑空變個燈架出來,不得把他們嚇死。
因為上元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