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的!”
盧克很想吐槽一句——因為老子長得帥,而且還是中大獎的幸運兒,運氣和愛情來了我能擋得住嗎?
幸運兒被美豔的學姐看上,然後第二天女主就死在了公寓內,誰會相信這種荒唐的說法?這樣的傳奇故事都可以編成一本書了。
達莫冷笑一聲,他話鋒一轉說道:
“有沒有另一種可能,其實蘭菲爾是覬覦你的財富,故意引誘你去她的房間呢?她勒索錢財不成,反而被你給殘害了,那5000鎊還在你的口袋裡呢!”
“達莫先生,這不可能!如果按照你的說法,現在的死者將會是我!蘭菲爾是序列2階能力者,我現在連魔法都不會,她何必要弄那麼麻煩,直接問我要就行了!”
盧克的情緒現在變得很激動,他用拳頭狠狠的猛捶桌子表示抗議,這是對他的人格詆譭,也是對死者蘭菲爾的誣衊!
達莫伸出手指敲了敲桌子,他不緩不慢的說道:
“盧克同學,請您放輕鬆點,先冷靜一下。這僅僅是一個缺乏依據的假設,真相需要證據來證實,解答也需透過推理予以佐證,您既與此事有關,自然無法規避干係。”
盧克頹然地癱倒在椅子上,雙臂環抱著自己,痛哭流涕,他的臉上寫滿了沮喪。
,!
他現在懊悔不已,如果當初沒有去抽獎,如果沒有跟著蘭菲爾回到她的公寓,這所有的一切是否就不會發生?
這就是命運的安排,沒有人能夠預知,明天和意外誰會先行到來。
“盧克同學,現場並未發現第三者入室的痕跡。我們還在床上找到了這把刀,上面有你的手印和指紋,而且還沾滿了蘭菲爾的血跡,你能回憶這把刀是從哪裡來的嗎?”
達莫把裝在透明塑膠袋子裡的短刀遞到盧克面前,沾滿血跡的短刀還粘著一縷金色的髮絲,這是現場遺留下的唯一兇器。
盧克抬起頭,錯愕地看著面前的短刀,他努力地回想著昨晚種種的一切,最後還是搖搖頭,他誠懇地說道:
“我確實不知道這把刀是從哪兒來的,或者說它並不屬於我。這一點室友傑拉德也可以證明。而且我也想不通,蘭菲爾的房間裡為什麼會有這把短刀。昨晚我雖然喝醉了,但我很確信並沒見到這把刀!”
“可是!盧克先生,我們在蘭菲爾身體裡也檢測出了你的精子,這又怎麼解釋呢?”達莫的眼神開始變得凌厲,如同雄鷹緊盯著它的獵物一般。
“啊?”
盧克的表情變得很呆滯,這個問題讓他不知所措,酒精的作用讓所有的事都會變得很離奇,只有模糊的歡愉畫面,剩下的記憶也斷片了。
他也只能硬著頭皮回答:“實在抱歉,達莫先生,昨晚我宿醉現在記不清楚了。”
這個回答在達莫的意料之內,這是正常人的羞愧心理作用,潛意識的防範去躲避這個問題。
如果盧克剛開始的回答過於詳盡的話,那問題就大了,這也意味著是一場他精密策劃的騙局,是掩蓋他真實面目的謊言。
達莫點了點頭,接著問道:“嗯,你有酗酒的習慣嗎?比如說經常喝醉。”
盧克搖了搖頭說道:“我之前從未喝過酒,可以說是滴酒不沾,這都是因為昨晚抽到了大獎,然後大家把我灌醉了!”
達莫快速的在紙上做筆記,他要逐一的排除掉作案動機,尋找最合理的疑點,這也是至關重要的線索。
“最近有沒有莫名感到心悸,或者緊張到出虛汗,甚至有暴力傾向的幻想?”
盧克思索了片刻,他誠實地回答道:“早上的軍事訓練課會感到心悸,現在被帶到審訊室就很緊張,虛汗現在也有,原因估計是宿醉。暴力傾向……我不知道格鬥訓練時算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