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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北極之地(2)

“報告列車長,不,不不是的,凱迪長官說的沒錯,是龍!是巨龍!像真神一樣的巨龍!”有線對講機裡傳來驚恐的喊叫聲,似乎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

“收到,薩瓦特下士,你今晚的酒裡是加了自己的尿液嗎?現在頻道里不許再開玩笑,否則我將你們全部踢下列車,完畢!”

“報告上尉官列車長,是真的巨龍,您往車窗外的前方上空看,我真沒有開玩笑。”對講機裡還是驚恐萬分的聲音,還混雜著巨大的電流聲。

在軍隊森嚴的官階制度下,沙爾克覺得下士不會再開玩笑了,他開啟駕駛室的車窗往前方的天空瞧去。

在雷電閃爍的照耀下,無與倫比、超震撼的畫面讓沙爾克踉蹌地往後退幾步。

雲層中隱隱約約能看到一條烏黑龐大的龍軀,祂的龐大實在是超出了沙爾克的想象,就像真神一樣盤踞在天空中,祂的身軀連綿了十幾裡。

看不見巨龍的頭顱,只有模糊可見的鱗片和山峰一樣的臂爪。

沙爾克嚥了咽口水,雪怪獵人號在祂面前猶如一條小爬蟲,這樣震撼的畫面深深地烙印在他腦海裡。

如果一個人喝醉能看見神蹟是幻覺,那所有的醉漢都能看見神明難道是集體錯覺?沙爾克喃喃地祈禱著:

,!

“真神至上,我沙爾克·布萊克林無意冒犯說到屠龍者,願信仰的戰爭之神支格阿爾庇佑我,能得到您的寬恕。”

神明似乎真的聽到了沙爾克的祈禱,祂龐大的身軀蠕動著,伴隨雷電摩擦空氣震耳欲聾的巨響,還有高亢的龍嘯,祂始終沒有低下露出頭顱,就像是無情的嘲諷沙爾克所信仰的真神。

“列車長,我們現在該怎麼辦,薩瓦特說的沒錯,我也看到了神明,這不是幻覺,我可以用私藏了半箱的伏特加酒發誓,完畢!”對講機裡傳來其他機組人員的聲音。

沙爾克拿起對講機,他聲音沙啞的回答道:

“該死的,立即降速停車,把睡死的人都給叫起來,所有人員必須回到你們的崗位。把你們手中的烈酒都扔了,違抗命令的傢伙直接踢下列車,完畢!”

沙爾克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他拉起操作杆讓列車慢慢降速。

神明那是人類不可抗拒的超然存在,他們能做的就是向戰爭之神支格阿爾祈禱,其他的只能聽從命運安排。

神明在天幕上翻騰,銀色的雷電與烏黑色的鱗片摩擦碰撞,祂的鱗片反射著猶如鎏金般的光芒,甚至還能清晰地看見祂隆起猶如山背的肌肉,這就是奔騰在雲霧波濤之中的王者啊。

神明突然往下探出頭顱,璀璨的金色豎瞳盯著雪怪獵人號,祂張開巨大無比的嘴巴,無情的咆哮著:

“支格阿爾!”

一瞬間,彷彿天崩地裂,整個世界都在惶恐。天與地的交界處彷彿出現了火燒似的微光,就像原本漆黑的晝夜裡突然點起一抹紅光,那點紅光瘋狂的擴散,很快整片天空被染成火紅色,炙熱的疊浪衝擊扭曲著周圍的環境,雪花與雨水快速蒸發。

炙熱的狂風捲起雪泥瞬間融化,溼漉的杉木林也被火浪化為灰燼,遠處的山峰也被氣浪崩碎。

沙爾克狠狠的打了個冷顫,他雙腿發軟不停的顫抖。他發狠咬起舌頭讓自己強行冷靜下來,開啟車窗毫不猶豫的跳出雪怪獵人號,他瘋狂的往邊緣雪地跑。

他不停的默唸咒語使用魔法符文:“疾貂!疾貂!疾貂!”就像一隻雪貂不斷的穿梭在雪地裡。

等沙爾克抽空回頭一看,雪怪獵人號就像被烈焰摧毀過的殘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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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械世紀1874年11月26日雪怪獵人號消失,12月15日雪怪獵人號案被列入奧古斯帝國最高機密,押送的絕密物件074也遺失,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