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燻死……”
兵丁:……
明明咬的是二兩碎銀子,怎麼就成屎了呢?
躲在一旁的白龍馬差點就笑出聲來了。
張正道拍了拍它的頭:“現在明白了嗎?”
白龍馬:???
我明白啥了?不就是把銀子變成屎,讓那兵丁吃了下去嗎?
“明白啥了?”
張正道嘆氣:“透過現象看本質啊,唉……我和你一匹馬談什麼哲學,走了,走了,找個地方吃頓好的。”
白龍馬:“我是龍!”
……
漢州城內也挺繁華的,魚米之鄉,都差點趕上秦淮河的那種奢靡了。高大的樓層,依紅偎綠的鶯鶯燕燕,酒旗盪漾,引車販漿,叫賣聲聲。
白龍馬第一次見這麼繁華的人間,有些迷了眼,被張正道手裡拽著韁繩一路拖著走,然後找了家店子。
“小二,將我的馬拴起來,搞點好吃的。挑間好房子,住店,順便搞點酒菜送到房間裡來。要快!”
小二跑出來,對著張正道客客氣氣:“行,帶您去樓上。馬您放心,我一定能給你照料好了,上好的草料……”
“給弄五斤肉吧,草就算了!”
店小二:“客官,您說啥?”
“給五斤肉,明白沒有?”張正道說。
店小二一臉懵逼,沒敢再問,找了另外一個人引張正道去開房去了。
房間還行,乾淨衛生,這才是客棧的正確開啟方式。
不多時,小二送來了酒菜。
一個人喝酒,從窗外看街道上的風景,還是別有一番風味的。每到這時候,張正道就覺得好像是在看清明上河圖一樣。
夜幕降臨。
一般繁華的城市裡都有夜市。
即便是夜晚,出來玩的和做生意的人都挺多的,早早睡下來的,都是貧寒的人家,秉承一個不消費,早點睡的理念,來節省每天那點可憐的開銷。
張正道下樓,走不多遠,就看到了一間繁華的大樓,燈火通明,不時有人迎來送往。再往樓上一看,只見鶯鶯燕燕,紅袖招展,嬌聲鶯啼。
“大爺,來玩啊——”
張正道怒了,叫誰大爺呢?
紅樓閣是漢城最大的銷金窟,這裡面的姑娘都是行業頂尖的。一樓是迎客廳,二樓是要酒要菜要聽曲的娛樂包間。
三樓是春眠室,專供那些吃了酒,聽了曲,然後有了興趣的人,找姑娘陪著留宿過夜的房間了,裡面安排了十八般兵器,所以時常會有慘叫聲。
張正道主要是想看個新鮮。
於是在二樓的包間裡點了酒菜,還點了一個跳舞助興的姑娘。
吃飽喝足了,姑娘跳舞也累了,巴巴的過來,要坐在張正道的大腿上,勾著脖子要和張正道喝個交杯酒。
呵呵,這姑娘還是太年輕了。
坐大腿上,一兩銀子。
喝一杯交杯酒,一兩銀子。
喂吃菜 ,一兩銀子。
……
張正道出門的時候,錢袋子都癟了一半。回頭看著燈火輝煌的大樓,看那招牌“紅樓閣”三個明晃晃的大字中間,昂首挺胸,吟詩而去。
今朝紅樓走一遍,我戲人間白牡丹。不破凡塵情關路,不做清心寡慾仙。
門口的龜奴看了張正道的背影,“呵忒”一聲,一口痰吐在地上。用腳踩上去,使勁的碾壓。
來青樓的人,都喜歡裝文化人。
也只有自己這門口迎來送往的男人才是清白的。
張正道回到酒樓客棧,去了後院的馬廄裡,看了看,白龍馬還在,但是有些搖頭晃腦的,看樣子有點兒站不穩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