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顫一下,有趣。”
“不要!”
從小到大在道觀裡的成長經歷,讓她的心靈無比純淨,人格已然定型為溫和與聖賢的模樣,這一刻穿著豔麗暴露,在燈紅酒綠場所作為一個陪酒小姐,被陌生男人玩弄……如此天壤之別的落差,讓石千千本能般拿起能夠到的一個酒瓶,無意識朝男子額頭砸去。
“嘭”
一聲清脆響,酒瓶砸破男子的腦門摔得稀碎。
包廂裡傳出一陣尖叫,兩個服務生看傻了眼,男子倒在地上頭破血流,而石千千的手被摔碎的酒瓶劃破,也在流血。
“先生!先生你沒事吧……”
服務生趕忙去檢視男子的情況,男子腦袋被打破錶情痛苦,另外幾名客人連忙找來止血的繃帶和紗布,他手指著表情惶恐的石千千,氣急敗壞怒吼:“臭婊子,你敢打我?你給我等著!”
聞訊趕來的春生得知事情原委後眉頭緊皺,要知道,在夜總會里,如果小姐出現過激行為,是一件非常難處理的事情,除了夜總會要支付高昂的賠償金,遇上不好惹的顧客,恐怕還會遭到報復打擊。
無法,春生只能盡力安撫受傷的男子,可他似乎是鐵了心一般,二話不說從西裝兜裡掏出一沓嶄新的鈔票摔在茶几上,接著一隻手捂纏繃帶的額頭,另一隻手指蜷縮在牆角的石千千,斬釘截鐵說:“這人新來的吧?今晚上我包了,待會兒帶去酒店,看我怎麼玩死你!”
聽到這番話語,春生一籌莫展,不只是因為遇到棘手的客人,更因為石千千是藍小時委託在夜總會工作,第一天上崗就要面臨如此災禍,他卻無能為力去改變。
正說著,包廂外走進來另外幾個人,趕到現場的葉金莎看著地上碎一地的酒瓶玻璃、頭扎繃帶的財大氣粗男子、蜷縮在牆角手劃破且一臉惶恐的石千千,混跡夜總會十多年的她秒懂此時的情況。
“誰這麼大膽,敢在我的場子裡動手打人?”
手掐細煙,撥出一陣細長的煙霧,話語聲調提高,在場的人紛紛投來目光,葉金莎說完走到牆邊,單手叉腰蜷背低頭,盯著石千千問:“敢拿酒瓶子砸客人?你好大的脾氣。”
“我……我……”
蹲在牆角的石千千抽泣一聲,話語斷斷續續,“我不想做小姐了,求求你,放我走好不好?我是有尊嚴的人,我誠實守信,我有道德有理想……我不可以……”
葉金莎二話不說突然伸手,一把揪住石千千的頭髮,胳膊使勁將她甩向身後,石千千癱倒在地時,葉金莎抬起右腳踩在她的手掌心上……
“唔啊!”
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傳遍整個包廂,高跟鞋的腳跟死死踩著石千千流血的手掌心,這還沒完,葉金莎彎曲膝蓋,把她整個豐腴身軀的重量都壓在鞋跟上,挪動腳跟不停地碾。
“哇啊!啊!!啊!!!啊啊啊!救命!救命!!哇啊!!”
刺耳的尖叫像洩了洪的堤壩,石千千臉色慘白,緊緊抓住葉金莎的小腿,眼淚像炸彈一般衝出淚腺,極度痛苦劇烈哀嚎,身體因為疼痛挺直又立刻蜷縮,像一條掉進油鍋的黃鱔。
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忍不住避開視線,不忍去看這番慘像,扎繃帶的男子半開著嘴,愣住幾秒鐘後走上前,手摁在葉金莎左肩,話語委婉,“算了算了,別……”
葉金莎鬆開小腿,整個鞋跟上都是淤血和磨破的皮,視線轉向男子,說話心平氣和,“先生,新來的小姐不懂事,給您掛了彩,醫藥賠償夜總會全部包辦。”
看著痛苦蜷縮成一團的石千千,男子也打消了心裡的想法,對葉金莎說道,“新人難免犯錯……醫藥費就免了,我不差這點錢。”
服務生將石千千帶離包廂,葉金莎掐起細煙眉眼一笑,“既然如此,各位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