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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塌床

菊生禁不住山羊鬍這一激,扔了雞腿,接過碗一口不剩地喝光了。他把碗倒過來給那個土匪看,山羊鬍說:“好啊!好酒量!”

話音剛落,菊生趔趄了一下就倒下去了。土匪們的笑聲震得火苗亂顫,柴火裡噼裡啪啦地蹦出來幾粒火星。

山羊鬍把菊生扶起,按著他的肩膀把他定住,說道:“你也太不經誇了!”

菊生捶了兩下腦袋,懵懵地說:“大哥的酒太烈了,喝得我頭痛,我還是回去歇著吧,就不在這掃弟兄們的興了……”

山羊鬍還想留他喝酒,秦夢娥從土匪懷裡起來,上前扶著菊生說:“大哥,就讓我扶他回去吧。”

山羊鬍見秦夢娥面如桃花,眼含秋波,突然明白了什麼似地拍了拍菊生的肩膀,笑道:“你小子,想回去幹什麼直說好了,還跟我在這又是酒烈又是頭痛的。這是土匪寨子,你也是土匪,裝什麼斯文人!是不是啊弟兄們?”

“是!”

“也罷,今天你是功臣,你想怎麼的就怎麼的,我就不難為你了,你扶他回去,好生伺候著。”

山羊鬍繼續和弟兄們喝酒吃肉看女人。秦夢娥把菊生扶回屋裡,給他脫了鞋扶他上床躺著。

“這下你可落我手裡了,今天晚上叫你死……”秦夢娥把門關上,回頭看見菊生一臉醉態地坐在床上看著自己。

秦夢娥定在原地,微笑著問他:“你頭不痛了?怎麼不躺下?”

菊生說:“痛,又痛又暈。但一隻手揍你不是問題。”

“不要老是對奴家兇巴巴的嘛。”秦夢娥坐過去,嗲嗲地說。

菊生往後一仰,鼾聲即起。

秦夢娥拔了簪子脫掉衣裙,愜意地晃著小腿趴在菊生邊上,手指上絞著青絲,用髮梢拂菊生的臉,撓他癢癢玩。

她看著睡著的菊生說:“你只要不對我張牙舞爪的也挺惹人愛的,幹嘛總是對我兇巴巴的呢?你不是跟我過不去,你是跟自己過不去。蘭生都死了,你老念著他他又不能活過來,還是咱們好好過日子吧。”

秦夢娥騎到菊生身上,菊生半夢半醒,感覺有隻手在腰間動彈,迷迷糊糊地看見秦夢娥只穿著心衣在解自己的腰帶。

他翻動著身子想把秦夢娥踹下去。秦夢娥用手臂勾住菊生的脖子,任他鯉魚打挺,任他翻來覆去,任他又推又甩,秦夢娥死活不下去,像塊糖人似的粘在菊生身上。

菊生折騰了一會又睡了,秦夢娥氣喘吁吁地說:“睡著了還這麼磨人。”

她很得意地親了一下菊生,笑道:“你就是棵死木頭,老孃今晚也要讓你發芽。”

秦夢娥吹滅了蠟燭,窸窸窣窣了一陣。黑暗中,菊生“唔呃”了聲就沒了聲音。

寨子裡飄起了雪花,土匪們喝得興起,圍著篝火唱歌跳舞,和女人划拳調情,歡笑聲此起彼伏,一浪又一浪地掀到菊生的視窗,和窗內的浪聲遙相呼應。

第二天早上,菊生打著哈欠伸懶腰,眼睛還沒睜開,手先碰到了秦夢娥的酥胸軟脯。

他從床上彈起,只見秦夢娥光溜溜的身子半裹在熊皮裡,一雙雪白的玉腿一條搭在菊生身上,一條懸在床沿邊,一縷青絲垂在額前,睡態可掬。

菊生努力回憶發生了什麼,但什麼也想不起來。

他掀開被子發現自己一絲不掛,確信自己是著了秦夢娥的道了。菊生穿好衣裳把秦夢娥推醒,沒好氣地問她昨天晚上對他幹什麼了。

秦夢娥裹在熊皮裡,側過身用手撐著頭,笑看著菊生說:“這話問得出奇,我一個婦人家,能對你幹什麼?”

“你是不是和我……”菊生偏過頭以躲開秦夢娥挑逗的目光。“那什麼了。”

秦夢娥笑得更放肆了,好像抓到了菊生什麼要命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