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把酒送去,妹妹怕一會有人來催。”
“我等不及了!”裂冬瓜把畫眉抱到草垛上剝去衣裳,強與她行了事。
裂冬瓜端著酒出去後,畫眉在草垛裡躺了許久。
伙房外的風雪聲中夾雜著刀劍碰撞聲,慘叫聲。
“叮鈴叮鈴……”
還有風鈴的聲音。
畫眉從草垛上站起來,輕盈得像一縷脫離軀殼的魂魄。
鈴鐺的聲音指引著她走到菊生的屋外。她坐在簷下如痴似傻地抬頭望著那一排風鈴。
秦夢娥衣不蔽體地倒在床上,仰面朝天,胸口插著一支弩箭。
山羊鬍最先發現酒裡有毒,但為時已晚,大部分人都喝了毒酒。
喝得少點的嘔吐不止,四肢抽搐,喝得多點的口吐白沫,人事不省,再喝得多點的就像裂冬瓜一樣七竅流血而死。
埋伏在河岸邊的狗屁寨土匪見時機成熟,一面飛鴿傳信給季猴子,一面攻進清風寨。他們不費吹灰之力就霸佔了寨子裡的篝火,美酒,羊肉,還有女人。
清風寨的土匪躺的躺,倒得倒,他們手上拿著刀拿著弩,曾想和狗屁寨的土匪拼個你死我活。
山羊鬍像一隻死羊似的被扔在地牢裡,還活著的土匪被狗屁寨的土匪們用繩子串起等季猴子來定奪。
季猴子來了後,先揪出之前被俘虜的手下,一人抽了幾十馬鞭,然後寬宏大量地說:“我知道他們也是被死山羊給逼的。從今天開始這寨子就歸我了,只要你們像菊生一樣肯歸順我,不僅有解藥,而且我保證你們以後吃香的喝辣的!”
季猴子將解藥舉起:“願意歸順我的過來拿解藥!”
一隻眼第一個說:“我願意歸順!”刀疤臉說:“我也願意!”
有第一個就有第二個,有第二個就有第三個。清風寨的土匪為了解藥,都歸順了季猴子。
菊生四處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女人裡沒有秦夢娥和畫眉,被攬在土匪懷裡的也沒有。
菊生說:“我去找找梅花。”
季猴子笑道:“去找吧!咱們就在山羊鬍的寨子裡辦樁喜事熱鬧熱鬧,氣死那隻死山羊!”
菊生往自己屋裡去,走到離門口不遠的地方,他仰著頭,止住腳步不敢再向前。
風鈴在簷下叮噹作響。風鈴邊畫眉懸掛的身體在風雪中輕輕晃動。
菊生跑上前抱下畫眉,他搖晃著畫眉,叫著“畫眉”,畫眉的脖子歪來歪去,已經死了。他瞥見秦夢娥躺在床上,又放下畫眉去看秦夢娥。
“肏你大爺的!”菊生破口大罵,也不知是憤怒還是悲傷。
秦夢娥平日裡那雙勾魂攝魄的水杏眼此刻無力地閉著,鮮紅水潤臉蛋變得烏青,頰上和嘴角有被打過的淤痕。
菊生把畫眉抱到秦夢娥床上,讓她們並排躺在一起,自己靠著床沿坐在地上。
一高一矮兩個土匪東倒西歪地進來,醉醺醺地說:“小子!大哥讓你去地牢!”
菊生看著秦夢娥問:“她胸口的弩箭是誰刺的?”高個子土匪指著秦夢娥說:“這個瘋女人,老子想和她親熱親熱,她居然咬我,我就拿弩箭扎死她了。”
秦夢娥因為回房找菊生而躲過了毒酒,但沒有躲過入侵的土匪。
高個土匪將秦夢娥按倒,秦夢娥不從,高個朝她臉上悶了幾拳,秦夢娥咬他的手腕。土匪暴怒而起,拿起桌子上的弩箭扎進秦夢娥的胸口。
秦夢娥拼命想保全她早已丟失的名節,但最終矮個子土匪還是強要了她。
“你也真不嫌晦氣!”高個土匪笑道。
矮個土匪說:“她又沒死,嘴裡還一直叨叨什麼菊生,菊生的……他奶奶的菊生是誰呀?”
高個土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