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義如出一轍,這讓自己對她逐漸產生了另一種情愫。在兩人相處的日子裡,他逐漸發現所謂的折磨變成了戲謔甚至愛憐,一種讓他想不到的方式。
在他企圖用明明來威脅對方時,短時間獲得了快感,但在慕晚晴離開後,他陷入了深深的空虛。
原本潛伏的症狀也爆發出來,頭痛的同時讓他整夜難以入眠。但是,他不願意承認慕晚晴對自己的影響,他相信自己能夠戰勝一切。
“她算什麼,一個跟我仇人長得像的女人而已。我是南見秋,誰也打不倒的南見秋!”他抱著頭不斷寬慰自己。
“小叔,我帶您去醫院。”南鋒勸道。
南見秋推開他,眼見南鋒站在那裸體畫的下面,硬生生將他推了出去:“滾,沒有我的允許,以後不許進來!也不許你抬頭看上面的畫!”
“小叔!”南鋒在門外急道。
“我的身體我有數。”南見秋在門的另一邊道。
“不行,我得叫醫院。”說著,南鋒準備打120。
“你想讓整個天江知道,帝雲的南見秋是個神經病嗎?”南見秋突然厲聲呵斥道。
南鋒呆住了,手機上顯示了“12”便停止了。
“我無法擺脫過去的陰影,你是知道的。”他喘了口氣道,“帝雲是由一個神經病領導的,影響會如何,你更該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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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你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是不是因為慕晚······”他說到一半,卻聽南見秋打斷道,“不要提她!”
果然是慕晚晴,南鋒想到南見秋方才將自己推出來就是因為牆上的油畫,已經明白了。
“我去找她!”
“你敢!”南見秋怒道!
然而,只聽得重重地關門聲,再也沒有南鋒的聲音了。
“南鋒,你給我回來!”南見秋開啟門,急忙追趕,哪裡有他的影子。
夜間十一點,南鋒驅車來到慕晚晴家門口。二樓依舊亮著燈,透過窗簾,只見一個人影坐在桌子前挺著腰正聚精會神,同時還有其他幾個人影,彷彿在商討什麼。
南鋒在打慕晚晴的電話前,他收拾了心情。電話那頭接通,他說道:“慕總,抱歉,有急事找你。”
“什麼事,說吧。”慕晚晴道。
“我在你家樓下,當面說。”停頓一下,他想起了什麼,連忙道,“你放心,只有我一人。”
“我馬上下來,等我三分鐘。”慕晚晴道。
慕晚晴走到視窗,透過窗簾縫隙看了下樓下的別克車。眼見南鋒在車旁邊著急地來回踱步,沒有其他人,她這才走了下去。
此時,慕敬雄和明明早已休息。她下樓的聲音很輕,很快走出了大門來到南鋒面前。
南鋒二話不說,撲通一聲,已經跪倒在她面前。這一舉動著實嚇了慕晚晴一跳:“你這是做什麼。”
南鋒道:“當初害你留在小叔身邊,我是幫兇。”
慕晚晴道:“算了,我不想計較,你也別再提了。如今我還在帝雲,努力做事吧。別跪著了。如果沒有其他,我就走了。”
南鋒道:“我今天找你來,並不是為了這個。”
“你起來說。”慕晚晴見他用這種下跪的方式,揣測著是不是南見秋讓他過來搞鬼,不敢掉以輕心。
“求你回到小叔身邊好嗎?”南鋒帶著十二分的誠懇道。
“什麼!”慕晚晴被這個請求鬧得有點不知所措。
“他不能沒有你。”南鋒再次懇求道。
“這些話是他讓你說的?”慕晚晴冷笑道。
“不是,是我,求你了。”南鋒將頭碰到地上。
此時,還有幾個行人從他們家裡經過。慕晚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