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大部分衣服、包包都被留下,工作人員滿意離開。
客廳只剩我們倆人,我看著茶几上一堆東西,有些無語的向罪魁禍首控訴,“你幹嘛搞這麼複雜,如果要買,我不會自己去啊。”
某人不以為然,反而摟過我的腰,“你要是會去,我還用叫?你看看,哪個女人跟你似的,不化妝,不打扮,連個飾品都不戴,哪裡像有錢人家出來的。我送的那些手錶手鍊呢,放哪兒沾灰呢?”
我心想,有錢人家可不是人人有錢的。而且長久以來我那副鬼樣子,早就歇了打扮的心思,導致現在也沒打扮的概念。
“我反正就這樣,不喜歡可以別看。當然你現在覺悟也不晚,你一句話,環肥燕瘦,什麼型別沒有,可以看個...晤...”
齊非淵突然捧過我的腦袋,傾身吻住我的唇。
他吻的時而瘋狂,時而深情,同樣感染著我的情緒,先前莫名躁動牴觸的情緒,就在不斷的研磨和溫暖的觸感中,慢慢消失,不見蹤影。
一吻終了,我躺在他懷裡喘氣。
齊非淵輕笑,“跟我這麼久,還學不會換氣,笨的夠可以。”
“嗯,確實沒你經驗豐富。也有可能你教的不好,不然,我可以找別...嘶~疼...你快放手。”
我拍開他捏我臉的手,“再捏我臉皮,小心我咬你。”
“哼,隨便咬,惹我我還捏。看著挺溫順,渾身都是刺,動不動就炸毛,說你祖宗還是客氣的。說吧,今天你爸找你,怎麼個事。”
被他這麼一問,我立馬蔫巴下來,“還能為什麼,聯姻唄。呵,我能換10個億,是不是挺值錢。”
“韓家嘛,前些年跟著齊家老二混,確實賺不少。不過10個億也不是說拿就能拿的出的,最後還是得靠齊家。不過,他們以後可沒好日子過,你爸那兒可以死心了。”
聽到他最後幾句陰惻惻的口氣,忍不住好奇,“你怎麼會知道京裡的事,你姓齊,送我玉的那人也姓齊,你家不會跟那個齊家有關係吧。”
齊非淵撥出一口氣,“這事說來話長,以後再告訴你。總之你爸想聯姻的念頭,肯定沒戲。接下來就看他會怎麼做,來救他那岌岌可危的公司。”
我抬起身,望著他,“我不明白,你我兩家原本關係還不錯,你們是同行,住的又近,以前還經常來往。怎麼關係會突然變的這麼惡劣。我爸還曾警告我不能和你在一起,究竟發生什麼事?”
他輕哼,“還不是因為你爸野心太大,不可否認,林遠征很有做生意的頭腦,懂的分析趨勢,抓住時機,曾經是齊氏最大的競爭對手。可近年來,你爸有點盲目自信,過於自負,攤子鋪的太大,大到開始妄圖搞壟斷,齊氏是最大的攔路虎。趁著齊氏內亂,他前後搶我們好多家供貨商,差點影響齊氏整條產業鏈。所以,你說,怎麼可能不惡劣。”
我完全沒想到,我爸會激進到這種程度,實在不敢相信,“可是他怎麼會一下把自己陷入絕境,再怎麼說,'智信'也不該如此不堪一擊啊。”
“要不說你爸把一手好牌打的稀爛呢,不過也算他倒黴,碰上我爸和我。世面上大大小小的公司被他吃差不多後,以為有能力扳我們,可我家的底子哪那麼容易扳。他斷我們一家經銷商,我們就找兩家,國內找不到,就去國外。這也是我家老爺子高明之處,雞蛋從不放一個碗裡的,做兩手準備。”
他握住我的手,繼續說:“這樣一來你爸就倒黴了,錢越投越多,還不能及時回籠。只要出一點事,'啪',資金鍊就斷了。銀行可不是個傻的,貸款一次兩次,沒有回頭錢,怎麼可能再貸。惡性迴圈,於是之前的競標失敗,成為壓死他的最後一根稻草。居然開始打起你的主意,虧他想的出來。”
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