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的。
她嘆了口氣,忍不住想起江綿綿來。
分明是一樣的年紀,卻有著天壤之別,也不知她如今安頓下來沒有。
吃的喝的穿的可都夠?住的地方漏不漏雨?不會隨便找個山洞躲進去了吧?
程念也聽到了她們的碎碎念,心中更是煩躁。
他是葉家家醫,但當初早已說好,每年是要有兩個月年假的。
方便他外出遊歷,既能行醫積累經驗,也能鬆弛有度,不然天天在葉家悶著,誰受得了?
臨走前,他特意給家裡每個人都調理好了身體,又留了藥膳、藥方子甚至成藥!
可這還有三天的假沒休息完呢,足足三天吶!
就被衛三揪回來了!
程念好氣,但是他不敢說。
只能默默給老夫人把脈,“我給開的藥沒好好吃嗎?”
葉二夫人訥訥,“你剛走五日,定癇丸就被小丫鬟弄丟了。”
“五瓶?都弄丟了??”
程念不可置信,“等等,就算是不吃藥,我之前給老夫人調理得那麼好,也不至於把身子糟蹋到這個程度吧?”
趙嬤嬤就重重哼了聲。
“行吧,不是說城裡劉大夫也能做定癇丸嗎?”
程念默默嚥下了一個疑問,又提了一個不該問的。
“……也丟了,新的還沒做出來。”葉二夫人眼神閃躲。
“……&*%¥!”
程念:我有一句肺腑之言不知當講不當講?
然後他就又一次默默嚥下了。
主要現在葉二夫人當家,管得再差,他也不好說什麼,做好自己醫者本分就好了。
只是葉家家底哪怕再豐厚,也禁不住這麼糟踐,風光幾日算幾日了。
他拿出銀針,“可是給老夫人做了什麼急救?脈象倒是還算平穩。”
“之前幸得一位女醫相救,我學了她的急救法子,今兒上午老夫人發病的時候就給她按壓了穴位,可是老夫人雖然平靜下來,但一直沒醒。”
趙嬤嬤慶幸,自己當初看得仔細,又纏著劉大夫討論、練習了許久。
否則,真不知今日老夫人能不能挺過這一遭!
程念微微點頭,“是哪些穴位?”
“這裡、還有……”
趙嬤嬤一一指出。
“原來如此,許是力度有所差,不過確實很對症。”
程念驚奇,“哪個醫館的女醫?竟如此厲害?”
他邊問邊給老夫人行針。
趙嬤嬤就把那日城門口發生的事兒說了。
“是個青樓長大的姑娘?”
程念蹙眉,原本升起的那絲興趣瞬間消失。
青樓女,能是什麼好人?能救老夫人,恰巧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