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青兄弟往阿青賢妹道路越走越遠,這性格也變得愈發古怪起來,時冷時熱。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當沖涼房熱水器的水時冷時熱之際,便可以斷定,有人與你‘共享’了這個熱水器。
可秦政尋思著,也沒人與自己‘共享’阿青啊,偌大一清河縣,現在幾十萬人都有了,除了自己,阿青上面沒有別的領導。
“不對,賢弟才是阿青真正的領導啊,我這塊兒阿青算起來是借調。”
“阿青跟我太久了,死牢出來就基本沒分開過,都差點忘記這茬。”
秦政忽然想通了什麼。
怪不得每次賢弟過來,阿青對自己就比較冷淡呢。
這是因為賢弟這老領導過來,與自己這新領導站一塊兒,可不就等於是‘共享’了阿青的領導權嘛。
阿青夾在老領導與新領導之間,難免為難,可不就高興不起來嗎?
這太正常了,太可以理解了。
“沒有煙波魚。”
阿青回道。
“那有什麼魚?”
“抱歉大人,什麼魚都沒有。”
“我去,阿青你空軍啊!”
“?”
“就是兩手空空的意思。”
秦政這才注意到阿青側前方有個碩大的木桶,大概是用來裝釣上來的魚的,然而卻是一片魚鱗都沒見著。
“怪不得阿蘭那邊備好的煮魚湯佐料都快乾巴了,還不開始煮呢,原來是魚還沒有釣上來啊。”
秦政嘿嘿笑著,看阿青想刀人的眼神,硬生生把嘲諷的話憋了回去,伸手去拿釣竿。
“你這技術不行,看本大人的,煙波魚是吧,咱船上現在6個人,保底人頭一條,包的。”
阿青無語撇嘴。
“但凡大人能釣上來一條......”
然而話剛落音。
秦政隨便將剛換過魚餌的魚鉤甩出去,魚竿就劇烈抖動起來。
“中了?”
有點懵。
秦政趕緊將釣竿拉起來,二斤多長條形的魚兒,身上魚鱗如煙波滾動般疊在一起,卻不是煙波魚還能是哪個?
“......”
阿青不敢相信,自己釣幾個時辰釣不上來的煙波魚,大人一甩鉤就上來了?這魚也欺負人?
“不愧是兄,連垂釣都擅長,這世間之事,還有兄不會的嗎?亮屬實是找不到呀。”
武明月莫名的興奮,小心翼翼接過秦政從魚鉤上解下來的煙波魚,放入木盆。
我與兄合釣此魚,想必格外鮮美,待會兒要多吃幾口。
“賢弟,這,實不相瞞,釣魚我不擅長,真不太會,純粹運氣好。”
秦政說著,魚鉤換新餌,順手又甩了下去。
抖~!
又上魚了!又是名聲遠揚,極其鮮美也極其難得的煙波魚。
“兄不用謙虛,甩鉤就中,此等神釣,九洲何人能及?”
武明月飛快跑過去。
“兄你站那兒別動,讓我來動!”
取下魚鉤之魚,放置於木盆之中。
再與兄合釣煙波魚一條,約重二三斤。
“不是,我真沒怎麼釣過魚。”
“這釣魚這麼簡單的嗎?”
“為何阿青兄弟空軍啊?”
秦政懵懵著又接連釣上幾條煙波魚,屬實是難繃,納悶無比,他真沒怎麼釣過魚,更沒有技術。
奈何賢弟與阿青,以及阿紫阿蘭阿綠三人,都不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