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那我殺了琴酒吧。”
“……什麼?”
我的腦袋一片空白,喉嚨發出一聲顫抖的嘶鳴。
男人繼續說道:“你說你要待在這裡是因為琴酒,那我殺了他不就行了?”
“……”
“看著我。”
他靠近一步,聲音低沉卻帶著一種瘋狂的冷靜,“快看著我,看著我,我希望你能笑,能高興,能為我流淚,能擔心我,哈哈,為什麼不笑呢?”
他一步步逼近,我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貝爾摩德嘆了口氣,掃了我一眼,接著再次看向他。
“……得儘快離開吧,琴酒很快就會回來,他現在應該已經發現碎裂的玻璃,並意識到這是一個陷阱了吧,而且,那個人對這個女孩的執著……相當強烈呢。”
“……執著?呵呵,他可沒有機會展現出這種執著,也沒人給他這種機會。”
“……波本,不能再逗留了,即便你把這個女孩奪了回來,琴酒也一定會立刻懷疑是你的手筆……後續的處理,就得靠你自己了。”
女人輕快地說道,冷靜的目光中透出一絲憐憫,重新注視著我,嘴角浮現出一個小小的笑容。
呃,貝、貝爾……
“我是貝爾摩德哦,小貓咪。”
她這麼說道,隨即轉身離開,只留下一句話:“被琴酒發現的話會很麻煩,我會為你拖延一點時間,你趁機逃吧。”
然後她便消失在黑暗中。
對了,她是貝爾摩德……貝爾摩德。
那麼,眼前的這個男人又是誰?
,!
剛才貝爾摩德似乎叫了他很多次,可那些話卻像從我的耳邊滑過一般,完全沒能記住。
“……那個……”
“……臉。”
“誒?”
“把臉,給我看看……”
男人這麼說道,雙手輕輕撫上了我的臉頰。
我僵硬得幾乎不能動彈,全身的緊張彷彿昭示著對他的恐懼。
我想退後,卻因為環境限制無法遠離。
而男人的手,已經環住了我的背。
“放、放開……”
“不放。”
“誒,啊……”
“不放,我不放開,絕不放開,再也不會放開,不會再讓你離開……我受夠了。”
“……誒……”
“我受夠了。”
他的恐怖依舊沒有改變。
然而,我在被他緊緊抱住的同時,終於察覺到他在發抖,頓時睜大了眼睛。
室內的冷空氣讓人瑟瑟發抖,他的身體也像冰塊般寒冷。
我四處張望,卻什麼都做不了。
我能看到的,只有他的後頸,以及窗外月光和積雪的碎片。
“……琴、琴酒……琴酒他……”
“喂。”
“啊!”
“為什麼,要提那種事?”
“為什麼?”我啞口無言。
對我而言,琴酒是絕對的存在,沒有他的命令,我不應該擅自行動。
所以,當他問我“為什麼”時,我根本不知道答案。
他的手箍得更緊了,疼痛和窒息感讓我呼吸不暢。
“我的名字是什麼?”
“……”
“想不起來?一點都想不起來?有那麼多名字,連一個都不記得嗎?”
“我……喘不過氣……”
“我比你更痛苦,一直以來都很痛苦,喂,想起來啊。”
“……琴……”
“你再敢叫那男人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