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促我回到病房。
被半強迫地坐回床上,我看到風見鬆了口氣,才有些安心地望著他。
“那個…風見先生,”我開口了。
“當我收到降谷先生的訊息時,你知道我有多麼害怕嗎?”
“嗯?”
“這個是,幾天份的衣服。”
風見遞過來一個紙袋,裡面是我需要的物品。
我有些尷尬地看著他。
“你的身體怎麼樣?有什麼不適嗎?”
“啊,不…我已經沒事了…”
“真的沒問題嗎?沒有感到手腳麻木或者腹痛?”
“沒有!真的沒有!”
風見坐在床邊的椅子上,連續不斷地問我問題。
我不斷搖頭,回應他:“沒有,真的沒事…”
聽到我的回答,風見低聲嘆了口氣,看著我,似乎又有些擔憂。
“我…我很擔心你,”我試圖伸出手去安慰他,但他突然抬頭看著我,我不由得把手收了回去。
“我有很多話想說…”
“是,明白了。”
“但是我會忍住。”
“明白了…”
對於風見來說,他當然有很多話要說。
畢竟,作為保護物件,他看到我和上司一起捲入了遊輪事故,這對他來說無疑是個大麻煩。
他看起來比平時更疲倦,我能感受到他為此事的擔憂,我本想向他道歉,但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畢竟,我已經學會了,如果不小心說錯話,可能會適得其反。
這時,電視機突然傳來了廣播,宣佈“從客船爆炸事故到現在已經過去三天”,我不由得看向電視。
鏡頭切換到沉沒中的豪華客船,然後是船長和那名炸彈專家被警察帶走的畫面。
儘管這是一起巨大的事故,死者僅有那名男性和船員,其他乘客沒有因沉沒或爆炸而喪生,評論員讚揚了船員們的冷靜應對。
“聽說,毛利小五郎先生也在這艘船上,他的冷靜行動無疑幫助了許多船員和乘客。”
“真不愧是他。”
風見看著電視,嘆了口氣,低頭按下遙控器減小音量。
他微微抬起眼鏡,說道:“據船員和醫生透露,你當時的解毒藥只是營養劑,而且,聽說你是從某個船醫那裡得到了真正的解毒劑…”
“哈哈…”
“那位船醫說,是基德來救了你,雖然沒有證據,但我個人覺得這事並非毫無關係。”
風見看著我,眼神透出疑惑,“你能告訴我,那究竟是怎麼回事嗎?”
我能感覺到他作為公安人員的銳利目光,彷彿在盤問我。
關於基德的事情,我不打算隱瞞,因為風見某人顯然對那個怪盜有些敵意,我只能如實回答。
我簡要地描述了事情的經過,試圖略過一些細節,但風見還是挑出了不少矛盾之處,最終我不得不從頭到尾講了所有經過。
隨著我不斷敘述,他眉頭緊鎖,表情越來越凝重。
聽完後,風見低下頭,用手揉了揉額頭,沉默了片刻,終於深深嘆了口氣,看著我說道:
“也就是說,你在那時優先考慮了那位船醫,而不是自己?”
我沒有提到赤井和安室在小艇賽中的事(?),不過這點也無法掩飾。
簡單來說,確實如此,我點了點頭,卻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風見嘆了口氣,把雙手交疊在膝上。
“…過去,雖然無論你的意願如何,你總是被捲入了麻煩的事情,但如果你自己主動去追求危險,那就另當別論了,為什麼會做出那樣的行為呢?”
“不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