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
生產力不足,註定這些東西不可能普及到每一個人手裡。
追求利益的大量種植,一樣是國破家亡,想一想,這種可悲和無力,大概就是他們不斷吸血的理由。要享受就要生靈塗炭。
劉掌櫃臉色越發凝重:“霍夫人覺得它值一條航線?”
“劉掌櫃上面的人又不是隻有一條航線。”
“你調查我?!”劉掌櫃頓時警覺,殺意萌現。
霍之念神色如常:“請人幫忙問了問而已。”
劉掌櫃想到什麼,瞬間冷靜下來,但手拿著‘硫素’不說應也不說不應,可也沒有將手裡的東西放下。
霍之念起身:“劉掌櫃再好好想想。這一小瓶送您和您家裡人了。”說完,不等對方挽留,直接告辭離開。
“夫人,直接回去嗎?”
“不。”說著給了碧玉三個地址,都是掌握航線的人家外室所在:“去這些地方。”
“是。”
同一時間,劉掌櫃也派人跟上了霍之念的馬車。
……
霍之念回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剛進院子就看到了陸輯塵,眉頭快速皺了一下,又很快散開:“今天不忙?”
陸輯塵放下斧頭,擦擦汗:“忙,我也剛回來。”急忙跟上嫂嫂的腳步:“廚房燉了肉。”
“挺好,正好也餓了。對了,這幾天不要過來了。”
“我很小心。”
霍之念突然站住,回頭看他。
陸輯塵頓時覺得大山壓來,驟然不說話了。
“我們是兩條線,出其不意、不斷配合,才能利益最大化,我不是說你,往後盯著我的人只會越來越多,免得節外生枝,知道嗎?”說著伸出手,幫他把袖子拉下來。
陸輯塵看著落下來的袖子,她的手指原來……那麼白:“知道。”他突然有點喜歡以前在坎溝縣的日子了。
霍之念不喜歡。她大姐是葉縣令的妾室。
五歲那年,大姐為了她和父親,自賣自身成了葉縣令的妾。
那麼多年來,大姐沒有懷有身孕。無論是她不爭不搶隱了自身的美貌也好,還是她裝瘋賣傻,恭敬小心讓人覺得她沒有威脅也好,都說明,葉縣令的後宅,競爭激烈,不適合有孕,這些都是她自保的手段罷了。
但當她寸步難行,求到大姐面前時,大姐應了。
試問一個逐漸老去的女人,求一個能把她當玩物打發的主人,要怎麼求?
她幾乎是自五歲那年那件事後,再次將大姐推入生死不知的深淵。甚至她一度懷疑,大姐後來驟然有孕,孩子出生後看都不看一眼,直接過繼給一直無所出的葉夫人,讓孩子成為葉夫人和如夫人相鬥的籌碼,都是怕她再有什麼事,不能幫她一把。
當初葉夫人是極有可能給如夫人機會,讓如夫人弄死孩子,葉夫人再反擊的。
大姐是用她自己親生兒子的生命,為她要一個葉夫人的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