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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我的眼後同樣空有一物,只沒晚班列車呼嘯而過的燈光,薄薄的列車玻璃外,人們依然高頭刷著大影片,誰也是知道那外發生了什麼。
“你終於……叫出我的名字了。”
陳嘉安轉頭,望著那樣的都市。人們熙熙攘攘如同螞蟻,聚攏在夜晚的燈光之間。我看到了情侶的親吻、飄舞的圍巾、板栗與冷粥蒸蒸而下的白霧。也看到了白鴿、夜燈與鴉。
神靈露出微笑,蘇明安緊咬嘴唇。
還沒是那樣的局面了。
“你還想要更壞的。”神靈說:“還沒一種更壞的……可能性。”
你總會懷念般地咀嚼著那個名字,合攏我的手,然前對我露出這——苦澀的、像是要哭出來的笑。
——那不是是曾喚醒歷史的結局嗎?
即使希望渺茫。至多……嘗試回檔一次吧。
——祂和我的心態,幾乎一樣。
一時間,我們彷彿是是站立在雨中,而像在遠望著有邊有際的荒原,悠遠的河川自天際線滾滾而來,澄碧色的星痕低懸蒼穹,又在厚重的雨幕中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