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子軒深知秦國面臨的威脅,尤其是嫪毐等叛軍的滲透,為了確保函谷關等軍事防線的安全,他建議嬴政提前部署精銳部隊,這些精銳士兵偽裝成普通百姓、商人或工匠,潛伏在前線附近,隨時準備應對突發情況。
藍田大營和驪山大營作為秦國的軍事重地,自然成為叛軍眼線的重點目標,嬴子軒巧妙地利用這一點,故意放出虛假情報,引誘叛軍上鉤,他安排部分士兵假裝鬆懈,製造出防禦薄弱的假象,實則暗中加強戒備,等待叛軍自投羅網。
與此同時,嬴子軒還派遣密探深入叛軍內部,獲取他們的行動計劃,透過反間計,他成功讓叛軍誤以為秦軍毫無防備,從而放鬆警惕。當叛軍發動進攻時,早已埋伏好的秦軍精銳迅速出擊,一舉殲滅敵軍,徹底粉碎了嫪毐等人的陰謀。
昌平君熊啟微抬眼眸,掃過嬴政身側的白甲將,那將領身姿挺拔,極其俊美的面容,眉宇間透著一股英氣,正是秦王九子——嬴子軒。熊啟在心中默唸一聲‘嬴子軒’,隨即將其名字深深刻入腦海。他知道,這位年輕的九殿下絕非等閒之輩,或許在未來的權力博弈中,他將成為重要的一環。
“咔噠”,嬴政開啟木盒,只見一身為上等和田白玉雕琢而成,通體晶瑩剔透,溫潤如脂,觸之生涼的御璽暴露於外界,璽面方正平整,篆刻璽字,字型古樸遒勁,筆畫剛勁有力,彰顯出秦代篆書的獨特風格,璽底刻有祥雲紋飾,寓意吉祥如意,四周環繞著精細的蟠螭紋,象徵著皇權的至高無上。
“太后御璽!!”在場所有人都呼吸一滯,空氣彷彿瞬間凝固。那枚象徵著至高權力的御璽,此刻卻成了叛亂的導火索。正是這枚御璽,調動了雍城周圍的御卒,掀起了這場足以撼動秦國的叛亂。
太后御璽的出現如同一道驚雷,瞬間打破了平靜。嬴子軒敏銳地察覺到,嬴政的眼中閃過一絲滔天怒意,那怒意如同狂風驟雨,幾乎要將所有人吞噬。然而,僅僅是一瞬間,嬴政便恢復了平靜,彷彿剛才的怒意從未存在過,嬴子軒心中暗自驚歎,父王的內心竟如此強大,能夠在如此巨大的壓力下迅速調整情緒,這份定力,著實令人敬佩。
嬴政心中卻早已盤算萬千,他深知,若無自己提前的安排,以叛軍的人數攻打咸陽城,必定會失敗。然而,若嫪毐兵合一處,下定決心全軍入城圍殺來雍城的自己,變數便會徒增不少,到那時,局勢將徹底失控,秦國將陷入前所未有的動盪。
熊啟的目光在嬴政與嬴子軒之間遊移,心中暗自盤算著。他知道,這場權力的博弈才剛剛開始,而嬴子軒的出現,無疑為這場博弈增添了幾分變數,他必須謹慎行事,才能在未來的風暴中立於不敗之地。
嬴政微微眯起眼睛,注視著跪伏在地的玄翦。他心中思緒萬千,眼前這個曾經名震天下的劍豪,如今卻以罪民之身跪在自己面前,言辭懇切,態度謙卑,嬴政心中不禁生出一絲感慨,但面上依舊冷峻如霜。
“玄翦,”嬴政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威嚴,“你既知罪,又為何敢來見寡人?難道不怕寡人一怒之下,將你當場斬殺?”
玄翦聞言,身體微微一顫,但仍舊以頭貼地,聲音沙啞卻堅定:“回王上,草民自知罪孽深重,不敢奢求寬恕,但草民心中尚有報國之志,願以殘軀為王上效犬馬之勞,以贖前罪,若王上不允,草民甘願一死,以謝天下。”
嬴政沉默片刻,目光掃過一旁滿臉驚恐的嫪毐,心中已有計較。他緩緩抬起手,示意左右護衛退下,隨後冷冷道:“玄翦,寡人問你,你可知嫪毐為何人?”
玄翦抬起頭,目光堅定:“回王上,嫪毐乃亂臣賊子,禍國殃民,草民雖曾誤入歧途,但絕不容此等奸佞之徒危害社稷。”
嬴政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讚許:“好,既然你有此心,寡人便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