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蘊懶得理他們的話,循著丁點記憶上了樓,二樓是沈溪居住的地方。
她住在三樓,三樓有三個房間,一間是周望曾經的房間,他雖然早搬走了,但每個禮拜會回來住上一天,陪陪沈父沈母。
自從沈蘊來了沈家,周望不再留夜。
沈蘊找到自己的房間,身子一撲四仰八叉的躺在柔軟的粉白色大床上,滿足的一嘆。
思想渙散的回憶著,沈溪被她趕出去了,與其說被趕倒不如說是沈溪不想見她天天陰晴不定的著一張臉,把家裡攪弄的不安寧,自己主動搬出去了。
搬出去了?搬到哪原主的記憶沒印象,可是她沈蘊知道啊,搬到異父異母的哥哥那去了!只能說小白兔鑽進了大尾巴狼的窩。
沈父沈母真是心大,不對!周望好像就是沈父沈母給沈溪找的未婚夫,只是沒捅破這層窗戶紙。
沈溪一直把周望當哥哥,這哥哥妹妹的,聽起來就禁忌悖論,沈蘊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原主幡然醒悟為時已晚,最後彌留之際,生出濃濃的遺憾。
若是重來一次,她必然會好好的融入這個家。而不是豎起滿身刺,扎的人鮮血淋漓,寒了人心。
沈蘊覺得她可以補缺這個遺憾,也不算白白佔了人家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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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融入沈家,可是沈家養子養女未來不久也會離世,她既然知曉些情況,不如救人一命也算給原主積了陰德。
周望這個極端貨自己得不到寧願毀掉,從小到大守護了這麼多年,怕是不好下手。
要不從男女主那邊下手,只要他們不相愛,這結局鐵定he!就是便宜了周望這廝,雖說原主罪有應得。
但從小到大還沒捱過誰的打,剛穿來就給了一個大比兜子,這誰受的了!
心裡敲定了主意,起來洗漱一番,尋個舒服的姿勢躺著,閉上了眼眸,養精蓄銳先睡覺。
a城的夜入的較晚。十一點鐘,街上行人漸少,往來車輛呼嘯而過,黑色賓利唰的穿過。
有人沉睡夢鄉,有人沉醉軟香。
堂堂夜總會是a城的銷金窟,有錢人尋歡取樂的好地。
包間裡昏暗,聲音嘈雜,酒精味瀰漫著整個房間,男女歡呼調笑聲起伏不斷。
周望推開門就瞧見一副糜爛景象,走進去手中的鑰匙丟在沙發上,發出一聲沉悶。
張銘揚、陶景安、江河等,全是一幫子狐朋狗友。
桌面上玉體橫陳,見穿著白色背心的男人蒙著眼,話裡盡是下流:“美女乖乖的不要動哦,我開始找我的小櫻桃了。”
櫻桃顆顆飽滿。
“望哥來了!”有眼尖的人瞧見了周望,打聲招呼。
聽到望哥來了,方才尋櫻桃正歡的男人立馬直了身子,猛的扯下了遮眼的布,露出一張眉清目秀的臉。誰能想到一張單純臉,做盡下流事。
“望哥你終於來了!”張銘揚笑的一臉燦爛,無不邀功道:“知道你晚上心中不快,這不兄弟特意給你攢局,好好放鬆一下。”
“哦?我晚上為什麼心中不快?”周望噙著笑問。
這時陶景安搖頭嘆氣,晃悠過來,“你家那事都傳開了,據說沈家的親生嫡女回來了,今晚可是使了好大威風,這訊息就像那煙花一樣,輕輕一點,在圈子裡可謂炸開花,極其絢爛,想不知道都難。”
江河附和著,“可不是,對姐姐指鼻子罵臉,對父母也不留半分情面,這回來的哪裡是閨女,怕不是個小冤家。”
張銘揚哀聲一嘆,心疼道:“我可憐的小溪兒今晚被欺負了。”
話一開口就對上週望冰冷的目光,脖子一涼立馬正色,“我是心疼我望哥家的小溪兒,溫溫柔柔的哪能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