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把事做絕,俗話說做事留一面,日後好相見。
一雙眼滴溜溜轉著,看見駕駛座的方向盤,沈蘊弓著腰邁開腿坐了下去。
車的效能她不瞭解,只知道周望有一輛價值上千萬的車,不知道是不是這輛。
白嫩細長的指尖觸控了下方向盤,真皮手感軟硬適中,沈蘊微低了低頭,手指輕拍幾下,“小邁小邁,你主人可壞可壞了,今天拿你來飆車,下雨天一點也不擔心你是否會撞上,是否會損壞,是否會給你換皮揭骨。”
“所以你啊即使是車也要有幾分車性,偶爾拋個錨,出個臨時小狀況啦,不大不小心毛病讓他操心去!”
“千萬不要這麼省事,不然下次他能拿你擋炸彈。”
沈蘊對著車嘀咕一番,彷彿是個知己,有說不完的話。
和園的小區,周望不經常來,買來幾年過來的次數屈指可數。
周望輸入密碼進,客廳裡該有的擺放應有盡有,仍舊空曠,沒半點人煙味。雖沒人住,每個星期都會安排一次保潔,看起來倒也亮堂乾淨。
周望上了二樓,來到淋浴室。淋浴室裡有一面超大鏡子,鏡子上一塵不染,每次他見到這面的鏡子總要嫌棄一番。
當初的設計是出自他一人之手,唯獨這面多餘的鏡子,是他那損友私自加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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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不見為淨,這地方來不了幾回,索性留了下來。
周望脫去衣服,後背的傷痕粗淺不一,看起來有些年頭。
快速的洗了個熱水澡,裹著浴巾出來。等會需要去往沈宅,今日無其他事,隨意從衣櫃裡拿了件白t套上,修長結實的腿被黑褲包裹住,單手拎了件外套往外走。
整座房子除了周望來了一趟,帶來些熱鬧的動靜,待他一走,客廳、角落、臥室、一根針的動靜也沒有,又歸為一片死寂。
周望走了多久,沈蘊就說了多久,懶洋洋的把上半身重量壓在方向盤上,手指點了點喇叭,訓導著,“聽到了沒?你家主人會帶著你跌落山崖,所以啊,多出點毛病,保車要緊。”
沈蘊說的口乾舌燥,直了直身子往後一靠,這周望怎麼還不來?頭微微往外一瞧,一個高大的身影突然映入眼前,頓時嚇的她一個激靈差點跳起來。
遠比飆車來的刺激。
人嚇人,嚇死人,此話差點成為人證。
車門開啟,白衣黑褲的男人居高臨下的打量著她。
四月份的天氣冷暖氣流正在來回交換,早晚涼,中午有太陽會暖和些。今天下雨,氣溫下降,周望淋了一場雨,如今又赤著倆胳膊是真抗凍。
沈蘊不知道他什麼時候來的,有沒有聽到她的絮叨。這會兒慢吞吞的掩耳盜鈴般鑽了出來,手用力的在耳邊作扇子扇著,出口譏諷,“這要是大夏天,你就只能瞻仰我的遺體了!”
:()開局被虐,真千金她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