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看你手中的盒子不錯。”
沈蘊心道有戲,正想往前一步時,一句透心涼的話澆的她是酷暑七月寒。
“舉著吧。”
沈蘊傻眼了。
她沒聽錯吧。
合起來意思就是,出去站著,把盒子舉頭上?
沈蘊弱小無辜可憐委屈的目光求助於周望,兩眼飽含深情:哥,說兩句唄~
周望收斂了下嘴角,微不可見的搖搖頭,下巴朝外一抬,示意著:你可以出去了。
賀老年輕時就喜歡罰人,是眾所周知的事,做錯了事,不打不罵就是罰人站,什麼時候站服了,什麼時候滾回去。
他到底只是聽說過,沒見過,如今年齡大了,沒想到罰人站的毛病也沒改。
那會兒,他說過讓她拿輕的盒子,就是顧慮這個。
可沈蘊不聽,他有什麼辦法。
見死不救!
沈蘊磨了磨牙,一言不發的抱著盒子轉身就走。
她有什麼資格使性子,沒有!
站在門旁,認命的把精心準備的禮物舉過頭頂。
她琢磨了一下,挑選盒子時,周望老讓她挑輕點的意圖了。
夜色濃稠。
四周寂靜。
屋裡時不時傳來落子聲、交談聲。
屋外……
被罰的人長盒舉過頭頂,一臉懵。
沈蘊仰頭看了看月色,一片昏黑,無色無月。
老天奶,她是造了什麼孽……
幾斤重的盒子,初舉時不以為意,輕巧不費力,但勁一過,胳膊開始泛酸。
,!
容她想想,好好的求人辦事,怎麼就被人罰出來站著?
她今晚可乖了,一句機靈話也沒敢抖,生怕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
周望時不時望著門口搖搖欲晃的人,這傻瓜也不知道站偏點,把東西放下也沒什麼關係。
手下剛落子,便爽快承認道:“我輸了。”
賀老不吃他這一套,“重來。”
周望斟酌道:“是我技不如人,再來一局也是如此。”
“好好下,再這麼敷衍了事,咱們徹夜長談。”
周望:……
他盡力了。
手中的力愈發虛脫,沈蘊抖著手舉著東西,幾次三番想撂挑子不幹,愣是咬牙堅持了下來。
不得不說,她是有一些犟種成分在身上的。
原先她也是想著站在門外一旁,只要站著即可,但她越想越不服氣,身子慢慢挪在了正對門口中心。
讓她站她就站,舉就舉。
不就舉個東西,她都不帶眨眼的。
她偏生站在他們能看得見的地方。
沈蘊很快為自己的逆反心裡打的臉疼,自討苦吃!
重新開一局沒多大會,周望捏著棋子舉棋不定,目不斜視的盯著棋盤,彷彿在研究該怎麼佈局,“我剛得了一幅畫,想著您一定:()開局被虐,真千金她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