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洗著衣服。
陳桐易返回石臺邊,又拿起書左翻右翻,語法絕對沒有問題,字也沒有問題了。
究竟是什麼原因,他作為擦穿越者怎麼連這點能耐都不給?
陳桐易有些氣急,將書向桌子上一扔,這一扔不要緊,突然被他手帶出去的時候,扯了一下,撕開了道縫,他頓時又心疼起來。
然後拿著書來仔細看看損壞到什麼程度,突然,他發覺有些不對勁。
這書的扉頁好像被粘過。
他忙走到張巧兒身邊,弄出水沾了沾,然後映著日光,突然的眼中驚喜。
陳桐易用水將扉頁全部打溼,然後將裡面的紋路臨摹下來。
這赫然是一幅山水畫,不該說是山水地圖。
陳桐易拿出去帶到晾衣服的張巧兒面前,“巧兒,你能看的出這是哪麼?”
張巧兒擦了擦手,看上一眼後,便搖了搖頭,“公子,巧兒沒出過這裡,不知道。”
陳桐易拿著地圖匆匆出去。
“關好門啊。”
“知道了,公子。”
隔壁婦人撇嘴,“公子公子,趁幾個錢啊!也就臉生的白淨,真當自己多好的人家了。”
…
陳桐易看著臉色一副古怪的書齋老闆,忙問:“怎麼了,兄弟?”
聽到陳桐易的稱呼,老闆擠了擠鼻子,似乎不是很喜歡,他將紙遞還給陳桐易,“上邊是天虞山一帶,具體的我也不清楚,要說是天虞山我也不確定,只是……”
書齋老闆直指上面的幾個圖,“這幾個關口有點像而已,我也不確定。”
“那,天虞山一帶在哪?”
“天虞山一帶在……”書齋老闆一頓,他看向陳桐易,“就算我告知於你,我猜你也不知道,這樣,你要想去,城北赤火鏢局。”
陳桐易點點頭,同時表示感謝,他多購入些東西,“老哥,再給我弄點紙。”
書齋老闆一陣腹誹,“你天天哪來的那麼多稱呼,還有你又不考功名,買那麼些紙做什麼?”
“單純的想練字。”
老闆嘴角抽了抽,“給你!”
在他看來,陳桐易不考取功名,也沒有從事涉及到文字有關的職業,買紙練字純屬腦子有問題。
而陳桐易就目前賺的錢,讓他已經沒有了在這個社會的進取之心。
這裡吃的不夠豐富,玩的也不夠多。
若是想要精彩些,那必然需要權力。
再說前程這東西,幹啥還得有個介紹信,如果不需要介紹信的前程,那就沒什麼好說的。
陳桐易沒有心思管那些,他就一門心思記住了那個都頭能力,怎麼著他也得去試試。
中午回去,張巧兒已經準備好了飯菜,陳桐易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自從張巧兒跟著她一起生活後,這一段時間,已經換了三四個地方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