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開始漫長的準備工作。
熒和派蒙在春香窯的忙碌終於告一段落,隨著最後一塊香膏的完成,兩人的臉上都露出了輕鬆的笑容。
熒的臉上還掛著一絲疲憊,但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滿足和自豪。
派蒙則像是卸下了重擔,搖搖晃晃地跟在熒的身邊。
“呼,三塊需要的香膏也做完了,終於材料都找完了啊!”
熒長長的撥出一口氣,如釋重負般從【春香窯】走了出來,伸手捶了捶因為東奔西走尋找材料而異常痠痛的後腰。
"真是不容易啊," 派蒙感慨地說,"不過,我們終於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派蒙也是同樣的鬆了口氣:“找著找著鍾離就走了,讓我們去城外的七天神像找他,真是的,哪有這麼當甩手掌櫃的?!”
“對了,熒,你多做的那個香膏是給誰的呀?”派蒙突然想起什麼,轉頭看向熒問道。
“嗯?”
聽到派蒙的問題,熒先是一愣,然後才反應過來,連忙從揹包裡拿出一個孔雀藍色調的香膏。
“哦,這個是給砂金的啦~”
“畢竟從蒙德到璃月砂金幫了我們不少忙呢,這是我們的一點心意。"
派蒙點了點頭,表示理解:“確實是呢,我記得是用咱們在蒙德採的塞西莉亞花,絕雲間採的琉璃袋,花店買的湖光鈴蘭和海露花熬製的吧?“
“是很適合砂金的顏色呢~和他那個特別的神之眼一樣。”
派蒙湊近聞了聞,味道清新高貴而又不失優雅。
“我記得這些花的花語,買花的時候我還專門看了看下面的介紹!“
“我記得塞西莉亞花是【浪子的真情】,湖光鈴蘭是【等待與永恆的承諾】,海露花是【忠誠與不渝的誓言】對吧?”
熒點了點頭。
“都是好詞呢~”
派蒙繼續往下說。
“還有琉璃袋,呃“
派蒙不知道該不該說琉璃袋的花語,畢竟【孤獨】
熒也察覺到不對,立馬接下話茬。
“既然都準備好了,那麼我們就走吧!”
前往七天神像的路上,派蒙好像想起了什麼,一臉好奇地看著熒說道:“對了,熒,為什麼你剛才和鶯兒小姐聊天的時候臉那麼紅呀?”
熒一愣,然後有些尷尬地笑了笑:"那個可能是因為鶯兒小姐說話的方式吧。"
“派蒙,你不覺的剛才鶯兒小姐的話很有歧義嗎?”
派蒙歪了歪腦袋。
熒的臉更紅了,她急忙解釋:"不是的,派蒙,你聽我說,鶯兒小姐的話有點那個"
“那個什麼?”
熒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瞬間炸毛,瞪大雙眼,滿臉不可置信地盯著派蒙。
派蒙卻是一臉無辜地搖了搖頭,攤開雙手:“沒有呀,我覺得挺正常的呀……”
隨後如數家珍的說道。
“不就是溫柔的握住臼杵,等霓裳花的汁水一滴不剩的流出來”
“停!!!”
熒一個箭步上前捂住派蒙的嘴,滿臉通紅,她突然意識到自己可能說不清楚,於是趕緊轉移話題。
"算了,我們還是快點去找鍾離吧,別讓他等太久了。"
“可是熒”
“別別說了!!!咱們趕緊去找鍾離吧!!!”
郊外,巖神七天神像處。
“鍾離先生!我們把香膏帶過來啦。”派蒙興奮地揮著手,清脆的聲音在空氣中迴盪。
她的臉上洋溢著喜悅,眼睛閃爍著期待的光芒。
然而,鍾離卻一動不動地凝視著七天神像,彷彿沉浸在某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