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莎琳瞪大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砂金,她的眼睛猶如受驚的小鹿一般,充滿了疑惑與不解。
溫迪也有些驚訝,他那綠色的眼眸中閃過一絲詫異。
他還以為這個【賭徒】會提出如何過分的要求呢。
思考片刻後,他說道:“可以,但是魯斯坦在地脈所殘存的靈魂碎片十分分散,只有去蒙德地脈的中心——雪山之巔,才能接引回來,而且只夠支撐一次。”
“那就勞煩你了~”砂金微微頷首,輕聲說道。
但一旁的羅莎琳早就抑制不住自己的憤怒,她的眼眸中閃爍著憤怒的火焰,如同燃燒的火焰一般,她的聲音也充滿了憤怒與怨恨。
“明明魯斯坦是因為蒙德而死,犧牲的時候你這個風神又在哪裡?!”
憤怒的火焰化作鞭笞抽向溫迪。
溫迪閉上雙眼,沒有反抗。
眼看就要抽到,卻被一道「絲線」半路攔截。
“羅莎琳,冷靜。”砂金按住羅莎琳的肩膀,輕聲說道。
“聽聽「幼狼」是怎麼說的吧~”砂金朝溫迪點了點頭。
溫迪會意再次奏響高天之歌,一個青綠色的光團緩緩凝結在其掌心。
隨後遞給砂金。
“只要將它放在雪山之巔的寒天之釘下方就可以了。”
砂金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卻被一個人拽住了衣袖。
“那個,我可以跟著你們一起去嗎?”
熒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她的臉頰如同熟透的蘋果一般,泛起了一抹羞澀的紅暈。
“熒,他們可是愚人眾的執行官誒!”
派蒙焦急的拉著熒的衣服,她的臉上充滿了擔憂與不安。
但熒卻異常堅持。
砂金輕笑。
“你應該感應到你哥哥了吧?真不愧是雙子呢~”
“你知道我哥哥在哪?!”熒一臉驚喜,她的眼眸中閃爍著喜悅的光芒,如同夜空中閃爍的星辰一般。
砂金看著身前因為喜悅湊上來的腦袋,手不由自主的摸了上去。
熒的小臉如熟透的蘋果般紅潤,但並沒有拒絕。
“我當然知道,我可以和你說你的哥哥就在某個地方默默注視著你,但是現在還不是你們見面的時候,首先你需要在提瓦特留下屬於自己的沉澱。”
砂金把手收回。
“當然,你要是想跟過來的話我也不會拒絕就是了。”
“熒,你還要跟過去嗎?”
派蒙飛到熒的旁邊悄悄問道。
“嗯,我還是要去!”熒期待的看著砂金。
“呵呵,那就走吧~”
砂金用手拉著在一旁生悶氣的羅莎琳離開,熒和派蒙跟在他們身後。
“巴巴託斯……溫迪先生,我們……”琴看著眼前這位風神大人,內心百感交集,一時間竟不知如何開口。
溫迪微笑著看著琴,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溫柔。
“謝謝你還在稱呼這個名字,琴,但還是請像我之前說過的那樣,在這個無人稱王的國度,「自由」的生活下去吧~”
祂輕輕拍了拍琴的肩膀,彷彿在告訴她不要太過拘束。
琴微微點頭,心中卻不禁感慨萬千。
是啊,自從風之神離去後,蒙德就成為了一個無人稱王的國度,人們也漸漸習慣了自由自在的生活方式。
而作為風神的巴巴託斯,自然也希望看到這樣的景象。
然而,琴突然意識到,巴巴託斯的存在本身就是對「自由」的一種諷刺。
畢竟,一個自由的國度又怎會有著一位象徵「自由」的神明呢?
這讓她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