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裡的服務員,來詢問下午拍賣會事宜的,張馹山聽見敲門聲的時候莫名的覺得心裡鬆了口氣,開口讓僕人進來。
秋月見有人來,她第一時間就帶上了兜帽,坐回到沙發上,聽著張馹山和服務員安排著事宜,頓時有點夢迴在四爺那裡了。
當年她也是在四爺旁邊,聽著他在安排自己手下人做事的。
不過那會她也就聽了個一兩天,之後她就變成拿著話本在一旁看著,時不時吃點糕點喝點茶水,可悠哉的很。
想到四爺,秋月不由得有些想念了,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她轉眼看向張馹山。
不知道張馹山這邊有沒有四爺的訊息?
而此刻正被秋月想念的四爺在幹什麼呢?
四爺看著完全陌生的環境,輕嘖一聲,拍了拍旁邊那隻特別威猛的大黑狗:“你先躲起來,我去問問路,咱倆好像走錯了。”
“哦嗚……”
大黑狗低低嗚叫一聲,十分靈氣的眼睛露出幾分無語,起身朝著旁邊的林子走去,轉身的時候那條特別有勁的大尾巴還甩了四爺的腿一下,好像在趁機報復他帶錯路了一樣。
四爺摸了摸鼻樑上的疤口,眼中有幾分尷尬,朝著不遠處的小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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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可得等著我啊……”
秋月這邊呢,在張馹山交代完人後便開口向他問了四爺的行蹤,結果可想而知,張馹山也不清楚四爺的去向,他道:“陳皮阿四在50年末後就再也沒了訊息,最後傳出來的資訊是他遣散了自己的手下,帶著一隻幼犬不知道去了哪裡,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
秋月聞言眼睛微微亮了亮。
哈,幼犬,小橘子皮!
“實在是抱歉,沒能給你準確訊息。”
張馹山說著,秋月搖了搖頭:“沒事,我也只是問一嘴,總能找到的。”
“好。”
張馹山應了一聲,然後下意識低頭看了一眼腕錶,愣了一下,道:“已經是正午了,秋月小姐不介意的話,和我移步食廳共進午餐吧。”
秋月兜帽下的眼睛一眨,應了他。
秋月本以為是去樓下吃飯,結果張馹山開啟了書房隔壁的門,走進去就是吃飯的食廳,把秋月給整懵了。
或許是知道秋月會感到疑惑,他解釋道:“我只是一個暫住在新月飯店裡的住客,幫著佛爺管理著飯店,工資都拿來抵押房租和伙食費,可沒那個錢去樓下吃。”
這話把秋月逗笑了,忍不住笑出聲來,她道:“所以這裡算是你的員工食堂嗎?”
聽見那悅耳的笑聲,張馹山不由得眉頭舒緩,他一邊走一邊很是認真的應道:“是啊,我的專屬小食堂,中午午飯我都會在這裡吃,早餐和晚餐才會去飯店後面我自己屋子那吃。”
午飯是樓下的人送上來的,送的份量也是兩個人,想來可能是張馹山剛剛交代過了。
秋月原本還對新月飯店的飯菜帶有殘餘的好奇心,結果等吃進嘴裡就沉默了,這飯跟外頭餐館的飯沒什麼區別,也跟謝九說的一樣,還沒他家廚師做的好吃。
所以,來新月飯店的人,真的就不是主要來吃飯來的。
吃完飯後秋月久違的打了個哈欠,她已經很久沒有飯後犯困了,或許是今天該做的事都差不多忙完了,也沒有無老狗謝連環他們來折騰她,她難得的想睡個午覺了。
看見秋月打哈欠,張馹山問道:“秋月小姐可要睡個午覺,我讓人帶你去你的房間吧。”
秋月點了點頭,張馹山便喊來了一位女服務員帶著她去了她的房間。
房間裝飾依舊是那麼奢華舒適,但是秋月如今已經不在乎這些個東西了,服務員一走她就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