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孃見到兒子這麼厲害,也是樂開了花:“看來你這個龜兒子在軍隊裡學到了不少真本事。”
簡雍將泥鰍幾人給綁住丟在院子裡,沒昏迷的那幾個還在哀嚎,簡雍不管他們的死活。
剛剛圍觀的族人,有幾個走了過來,勸簡雍把這幾人給放了。
“不能得罪他們哦,他們背後是趙氏,得罪他們,趙氏肯定回來問罪的,你可承擔不起,要是趙氏將怒火發在我們村子上,那後果可嚴重了。簡雍啊,快放了他們,給他們賠禮道歉吧。”
簡雍拔刀:“再多講半句,我就殺一個,還帶走你們其中一個一條狗命。”
在戰爭中的殺戮,讓簡雍早已經具備了殺氣。
這些屍體都沒有見過的族人們一時之間被嚇的說不出話來,他們害怕泥鰍這樣的潑皮無賴,但也知道簡雍比他們這些人更加的可怕。
“滾遠點,不要在我家院子門口待著。”簡雍嫌棄的撇了這些人一眼。
老孃氣不過,朝著這些人一頓噴:“都是一群狗娘樣的慫蛋玩意,剛剛這麼多雜碎圍攻我家,你們這些姓簡的沒一個來幫忙。現在這外面來的雜碎被我兒子打跑了,你們這群慫蛋在這拉偏架。”
罵了一兩句還不過癮,老孃叉著腰繼續罵,罵的越來越狠,汙言穢語更加不堪入耳。
眾多圍觀的人,如鳥獸散,村裡罵架誰也罵不過殷二孃,這是共識。
老孃罵完了,清了清嗓子,進屋對正在磨刀的簡雍道:“兒子,你這樣搞不定了啊,要不要喊你的兄弟們過來?”
“那夥人不會善罷甘休的。”
“沒必要,阿備也在家裡跟母親團聚,不用打擾。”
喊了兄弟們過來,怕發生一場戰爭。
大傢伙剛剛上任涿縣,還是先把縣裡的門道摸清楚再動手。咱們是地頭蛇也是過江龍,本地人當本地官,可以囂張,但也要搞清楚規則。搞清楚規則了,再來破壞規則,繼而重新立下規則。
老孃又罵了幾句族裡的王八蛋。
“過幾天住城裡去,這裡咱們不住了。”簡雍對老孃說道。
這下老孃為難了,想了下還是搖頭:“不去,城裡住不習慣。我在這裡自在著,閒了還能到處瞎逛找人說話,去了城裡誰也不認識,我找誰說話,要悶死。”
族裡王八蛋有,但還是樸實善良的人居多,老孃在村裡有很多朋友。
收起磨好的環首刀,簡雍對老孃道:“我去外面等著,你看兒子今天把這件事完美解決吧。”
老孃看著簡雍一個人站在外面,眼淚又嘩啦啦的留下來,朝著簡雍老爹的靈位罵道:“都是你死的早,現在別人要欺負我們孤兒寡母,連個幫忙的人都沒有,當年你保護的都是一群什麼白眼狼啊。”
人來的很快,村裡是有他們的據點的。這據點誰提供的,用屁股也能想出來。
看到烏泱泱的幾十個人圍過來,簡雍拄刀而立,淡然的道:“要動手,就自己算算準備死多少人。我從涿鹿的死人堆裡爬出來的,你們傷不了我分毫。”
“要談,就讓姓趙的或者簡逢出來。”
幾十個拿著武器,凶神惡煞的壯漢,也難怪村裡的人不敢言語。
簡雍掃了一眼,人群中還有不少臉熟的族中青壯。
這種人就是典型的腦子拎不清,充當走狗打手,跟著外人謀奪自己族人的財產。
以為跟著趙氏能發達,其實這些人對趙氏來說不過是養著的狗。人家幹這些髒事,出面為首乾土地收購的可能都是無關緊要的旁支弟子,出了事能隨時犧牲掉,這些養著威嚇人的狗腿子,更是在趙氏眼裡如螻蟻了。
“你是誰?你說要見誰就見誰?放了我的兄弟,跪下磕頭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