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郭勳為什麼沒有調離?我打點張讓花了三千萬錢,其中最主要的一條就是把郭勳弄走,換個咱們的人來。”
兩個謀士暫時都沒有說話,他們清楚公綦稠只是再發洩怒火。郭勳沒有離開的原因公綦稠心裡是明白的。
發洩完怒火後,公綦稠面目鐵青:“朝中有人使絆子,大抵是那幫子老東西。”
朝廷黨派眾多,張讓也不是能一手遮天的,只是他們十常侍勢大,風頭正盛。
“郭勳的傷勢我也聽聞了,只是昏迷,戰場上沒有遭受到致命傷,醒來是遲早的。他醒來之後,肯定是要與我爭鬥。有他在,我以後會多很多煩心事。”公綦稠繼續說道。
兩個謀士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個謀士道:“朝廷不知道郭勳的傷勢,不妨讓其就這樣重傷不治而亡吧。”
公綦稠面色深沉如水,沒有立即答應這個計略。
“他身邊現在有著一幫忠實之人守護著,動起手來,動靜很有點大。”公綦稠頗為有幾分擔憂。
若他真是一個殺伐果斷的人,也不至於在涿鹿損失數萬漢軍士兵了。
謀士道:“等朝廷的使者離開。以部曲精銳圍困,必然能殺。”
“明公。這是一個好機會,郭勳還未醒來,一旦醒來他必然有防備。其實,我們早應該殺他的,明公還是仁慈啊,打算留他一條性命。”另外一名心腹謀士說道。
兩人的一唱一和,讓公綦稠下定決心:“朝廷使者明日就會離開。他們離開後立即動手,郭勳府邸周圍居住的百姓,也一個不留。”
郭勳在朝中同樣是有人的,只是勢力沒有公綦稠背後的閹黨勢力龐大。
但若是殺了郭勳的訊息敗露,會讓郭勳背後的勢力發瘋的,最終朝廷可能為了平衡會犧牲掉公綦稠。這點公綦稠還是看的明白的。
說到底,對十常侍來說,自己不過是他們豢養在外面的一條狗,當黨爭傷害到了十常侍的利益後,放棄掉一個外面的公綦稠能保全利益,這些閹人會非常的樂意的。
“閹人也不是很可靠啊。”公綦稠又想到花了如此多的錢,連一個郭勳都調不走,心中不免感嘆。
兩位謀士得了公綦稠的命令,立馬告退,前往安排。
“郭勳,是你背後的人想要你死,可怨不得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