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證件是前些天解決了紅日尊者的那件事後,白子園送過來的。
拿著這個,就代表著持證的超凡者在官方掛了名,在不違法的前提下,於聯邦境內自由活動時有諸多便利,還可以透過協助政府機構來領取一定的報酬,類似於那些奇幻小說中的冒險者證明。
至於上面為什麼寫的是聯邦調查局,當然是因為一般人根本就不知道特殊事件調查局這個秘密機構。
對於和外行人打交道來說還是fbi這塊金字招牌比較有威懾力,而內行人一看【特別顧問】這行小字和旁邊暗藏的法術印記也就知道了持有者的真實身份,不用浪費什麼口舌。
證件上面的編號也都是真的,拿去查都查得到。
聯邦調查局和特調局某種程度上來說,本來就是一明一暗一體兩面,特調局總局長明面上的身份就是聯邦調查局的一位副局長,特調局的人馬在行動的時候為了方便行動,拿的也都是fbi的證件。
掏出這張證件來並不是朱明耀一時衝動,想要顯擺什麼,而是他深思熟慮的結果。
要知道這個年代大家飽受各種影視特效的洗禮,已經是身經百戰了,許多人都秉信耳聽為虛,眼見也未必為實的道理,自己與其像個魔術師一般買弄些花裡胡哨的手段,不如直接扯出官方人員的虎皮更能取信於人。
……
“鑑於目前的情況,安全起見,我建議你們先撤離到鎮上住一晚,我會留在這進行驅魔儀式,如果運氣好的話,不會耽誤太長時間,影響你後續的實驗計劃。”
朱明耀儘可能簡潔的介紹了一下可能具有的危險,看見馬羅教授的表情有些為難,他又趁熱打鐵的勸道:
“教授,我知道這次實驗對你很重要,但請你冷靜的想一想,假如在實驗過程中出現了意外,有人受傷甚至死亡,那麼不要說拿到什麼實驗成果,作為活動的組織方,你恐怕還要承擔相應的法律責任!孰輕孰重您應該明白。”
“光是剛才琴絃斷裂的那一下,要不是我暗中阻擋了一下,您的助手瑪麗小姐現在已經被送進醫院了,您不會真的認為那只是意外吧?”
“你說服我了。”
馬羅伸手掐了掐眉心,嘆了口氣,作為一名社會經驗豐富的心理學教授,他的智商情商都是線上的,不會為了趕實驗進度就去冒額外的風險,尤其是見了剛才琴絃差點傷人的詭異一幕,也讓他有些心裡發毛。
“好,我們想個理由,待會該怎麼說……”
……
說服工作比想象的要順利的多,馬羅教授不愧是心理學的專業人士,瞎話隨口就來,直接編了一個前往鎮上先進行一天住宿,以便進行對照實驗的理由。
接著丟擲一大堆學術名詞,把幾位實驗志願者砸得暈暈乎乎,讓他們想不起來質疑為什麼不一開始先去鎮上?
至於兩位助理,也不是什麼蠢人,知道自家的老闆這樣說肯定有他的道理,都老實的閉上嘴巴。
“你不和我們一起去嗎?”一臉鬱悶的賽奧娜拎著個小皮箱從樓上下來,將樓梯踩得咚咚作響,看著毫無動身意思的少年說道。
“總得有人看行李呀。”
“這裡只有你一個人,要不然我把行動電話借給你吧?”
“謝謝你的關心賽奧娜小姐,我帶了手機,還有別忘了,華夏人都會‘功夫’。”朱明耀頑皮的眨了眨眼,拿著從房間裡取出的手杖靈巧的挽了個棍花。
目送著幾人帶著一點換洗的衣物,坐上車離開。
少年眯著眼睛,看著一眾人乘坐的麵包車尾燈在夜色中逐漸化為幾點微光,最終消失在遠處,回身站在了莊園正屋的大門前。
“真夠沉得住氣呀,我還以為你會出手阻止他們離開呢,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