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啟靈望著林若言的眸光幽暗,張海言要是在這裡聽到她的形容怕不是要興奮的蹦上天。
若言她也重顏色,張海言那種打扮也是她喜歡的一種嗎?
白襯衣......
魚龍燈舞,煙花璀璨,甜到心底的大長葫蘆,有什麼記憶浮現。
“看起來海言他跟著張先生過的很開心。”他是瞭解海言的不講究,菸酒俱下,身上的味道太多。
他的鼻子太過敏感,就連海言吸的煙也只能讓他吸自己推薦的幾種。
平常只要海言坐在下風口時,或者洗乾淨身上所有味道時,兩人才能和平共處。
他在他身邊時,還能管著他經常洗去身上的味道,衣裝整潔。
但從眼前若言所說來看,跟著張家族長,他的行事也變了不少。
海言他整個人看上去行事詭譎,毫無邏輯的隨心所欲,內心深處卻跟自己一樣,一直有對於家的執念守護。
自己的死加上南洋檔案館毀滅後,按他的性格,他的痛苦很可能都被藏在了嬉笑謾罵的風輕雲淡下。
張家族長的出現,對他來說必是一種救贖,有了讓他可以轉移的執念。
林若言看著張海峽恍惚後的思念之色,給小哥夾菜的聲音也小了許多。
他們兩人成雙成對,還是不要在一個伴侶沒在身邊的人面前秀恩愛了吧。
“小哥...你是我的……”一隻手往他身前白色襯衫中的紋身那裡碰了過去。
想要收回時,卻被他重新按了回去。
“門..門沒鎖。”
他沒有回答,只是一手將她抱起抵在了門上,一手將她身後的門鎖上後。
“幫我......”他低啞的聲音響起,單手解開了剩餘的襯衫釦子。
瓷器掉落在地的聲音響起。
一人的回憶,一人浮現的記憶同時褪去。
只有認真吃飯的林若言,手中給他夾著的菜沒了可放之處。
“小哥,你是不愛吃嗎?”她吃驚的看著一側突然站起的張啟靈。
“不是,剛才走神了。”張啟靈極快的回答,又坐了下來。
張海峽叫人重新換了一副碗筷上來,不過吃的也都差不多了。
“張先生,可有興趣手談一局?”餐後張海峽邀請張啟靈。
“沒興趣。”
張啟靈本來還想再探探張海峽,卻因為剛才記起的記憶心神不寧,就拒絕了他的邀請。
他與若言相處的時間本就不多,停留在這一天除了能讓她晚一天離開身邊,還有因為對她口中叫海峽的在意。
“海峽,小哥他這幾天可能有點累,我先帶他回去休息。”
小哥的拒絕依然不給人面子,林若言不好意思的描補。
她看了一眼張啟靈,發現他很明顯的眼神放空狀態,呆病看上去又犯了。
“好,不過下午還有一些要事想與你相商,若言你有時間嗎?”
張海峽不著痕跡的將目光從張啟靈身上撤回。
“有時間,在哪?我什麼時候過去?”
“下午我會一直在書房處理事情,隨時都可以,你什麼時候過來都行。”
張啟靈放空的眼神恢復了正常,看向張海峽。
“需要處理的事情很多嗎?”林若言問完就覺得自己這句話很虛偽。
邊南林家的名號既然能傳到漢口的黃葵幫,還有長沙張啟山那裡,海峽他所付出的心血精力不說,處理的事情不用想肯定很多。
她當時只想著他在生意上在邊南做大就可以了,但沒想到他能將這些生意做到了省外,還能闖下偌大的名號。
“不多,大部分都放手給那些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