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時,我這邊的損失你們該如何賠償呢?”陳雨樓笑問。
對他們生不起怒火就生不起吧,只是以他的性格就此吃了一個啞巴虧也不可能,屋子一大幫的手下都在看著呢。
魁首這兩個字的含義並不是從他父親繼承下來那麼簡單。
“如果他真答應了......”林若言想了想,剛想說什麼,就被小哥搶先開口。
“找張起山。”張啟靈將手中的定魂鈴隨意搖晃了下,放在了桌子上。
沁人的鈴聲微弱,卻讓在場的人心神清明。
張小北猛然抬頭,正好對上面無表情看著他的張啟靈。
拿著菸袋的中年男人徹底變了臉色,收起菸袋,對著張啟靈行了一個大禮,轉身離開了這裡。
“張起山畢竟是九門的人,如何會答應。”陳雨樓有些意外他的回答,聽上去跟張起山似乎不對付。
“那就看他了。”張啟靈聲音淡淡,目光所指張小北。
“佛爺那裡交給我。”張小北起身,跟張千君一樣,站在了張啟靈的身後,又轉頭對一側沉默的霍錦屏平靜的說道。
“霍二當家,聽了這麼久,你該離開了,至於十三寨你能不能進去,看你霍家的本事了。”
張家的傳統,全國各地深山民間之中都會有放張家的眼線。
這些張家人一般都會與當地的人混跡在一起,有些甚至在當地娶妻生子,徹底融入。
張家人沒到來時,與普通的人沒什麼區別。
等張家人到了其中一處下地,放出訊號後,一般會由這些非常熟悉當地風土人情的張家外家人接應。
離開的那個中年男子就是跟十三寨打過交道的其中一人,沒有他帶路,以十三寨的封閉排外,否則的深山瘴毒蟲蟻地陷,想要進去和探查秘密, 除非讓佛爺領著軍隊過來推平式前進。
霍錦屏眼見之前所籌謀的一切,就此虎頭蛇尾的結束,即使心中再有不甘,也只能這樣。
現在九門之中遠不是之前霍家掌權的時候,只得忍氣吞聲的帶著手下離開。
只是臨走前看了一眼張啟靈,目光復雜。
“你上下嘴皮一碰我就相信了?”陳雨樓對張小北的印象並不好。
“我離開這裡時,你可以與我一起去長沙。”
“張起山算什麼,還需要我家總把頭親自去見他?”陳雨樓身後的花麻拐突然開口。
張小北本想發作,見前面坐著的張啟靈毫無反應,又忍耐了下去。
“那你想如何?”
“找你那兄弟之前,將你應我的事辦妥再走。”陳雨樓自覺這個要求並不過分。
“行。”張小北咬牙應下,又詢問林若言。
“夫人,現在需要我怎麼做?”
“跟我回房。”林若言放下茶杯,向陳雨樓點頭示意,帶著他往樓上的房間走去。
進入房間後,落在最後的張千君自覺的將門關上。
“衣服解開。” 林若言朝著張小北說道。
張小北聽到這話,一時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了,將目光移到了張啟靈的身上,以示詢問。
就是張千君聽到此話,也是抓緊了自己打著補丁道士服,不自覺的看向張啟靈。
當年在百樂京時,張海言還沒碰到夫人的下巴,就被族長一腳踢吐血,連在一旁什麼都沒幹的自己也沒幸免。
張啟靈閉眼深吸一口氣,再睜開時,冷然出聲,“聽她的。”
張小北這才不情不願的將武裝帶和軍裝外套襯衣解開,露出了胸膛。
“露出心口位置。”林若言左看右看在場三個男人的臉色,怎麼感覺自己像是在逼良為娼一樣。
張小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