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李如松的眼淚
詩曰:
丈夫非無淚,不灑離別間。
杖劍對尊酒,恥為遊子顏。
蝮蛇一螫手,壯士即解腕。
所志在功名,離別何足嘆。
夜晚,一絲絲的涼風吹在這散步閒聊的二人身體上。今天雖然是六月下旬但氣溫不高,因為昨天下過一場雨讓氣溫降落下來。
“這羊肉餄烙面不是科技與狠活,羊湯真的好喝,主要是店主還送一碗冷盤,才十塊錢,你怎麼發現的?”張磊對鄧駒說道。
“手機軟體上面發現的。這公園不錯吧?讓你來你還不願意。”鄧駒說。
“可以可以,人少不吵,還有花香,比天天聞汽車尾氣好多了。”張磊高興的回答。
“是啊!這好日子快沒有了,放假了我就要求爹爹告奶奶的找工作,估計就是工廠裡,沒有空調的高溫誰受得了啊!唉。”張磊看著這美景抱怨。
“我想去海邊玩,我想去度假。”鄧駒說著說著突然想起來自己好像做了一場夢,他說,“你有沒有一種感覺,就是這個事情確實發生了,非常的真實。”
“什麼感覺?什麼事情?”張磊不理解的問。
“我們以前不是討論問題嗎?就是說穿越回去想怎麼樣怎麼樣,你還記得嗎?”鄧駒問張磊。
“我記得,怎麼做夢夢到了?”張磊微笑著說。
“不是做夢,就好像是親身體驗,那種感覺非常的真實,你能體會到嗎?”鄧駒著急的問。
“不能,你說說唄。”張磊說。
“我穿越回去了,身份是一個遼東籍的邊軍,他是秀才,這個還是我考上的,我以為我可以考上舉人乃至進士,以後成為天子門生,那不就是妥妥的內閣閣老。”鄧駒越說越興奮,但是當說到閣老的時候,他就沒有反應乃至悲傷起來。
“閣老怎麼了?”張磊問道。
“我以為我可以穿緋袍,但現實是一個臭丘八。”鄧駒苦笑起來。
“丘八?你去明朝什麼時候?”張磊問。
“萬曆二十年,開始打倭寇了。怎麼了?”鄧駒問。
“嗨!那還不如當丘八。你想一想再過過那就是崇禎上臺,那他發起瘋來就是龍場悟道——詔獄伺候。”張磊以平靜的聲音說。
“可是在進詔獄之前我就要戰死沙場了。”鄧駒的聲音哽咽起來。
“怎麼你不是明軍高階將領嗎?”張磊疑惑起來。
“哪有年輕人當高階將領的,我可不是遼東將門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軍戶。再者說高階將領也會戰死的,如那李如松身邊的李友升就直接被叉叉成肉串。”鄧駒以強烈的情感說起這些。
“那證明你也是活下去了啊!別怕沖沖衝!”張磊說。
“我第一次上戰場,拿著刀劈砍倭寇,那時我害怕的氣都上不來,手和身體都發抖,我以為我自己可以一刀劈死倭寇,誰知道刀卡在了頭骨上,那大腦裡的東西噴了我一身,我害怕發懵時,旁邊的人會繼續呼喊我衝殺下去,我第一次上戰場就是這麼迷迷糊糊活下來的,我真的好害怕,我再也不想穿越回去當底層明軍了,這種朝不保夕的生活我好害怕!”鄧駒的聲音更加哽咽。
“你不是一直說要保護大明嗎?怎麼想當將軍的妻子,不想付出努力嗎?”張磊反問。
“我怎麼沒有努力,我可是被弓箭射中過,而且還吃不到飯,天天忍飢挨餓……如果這樣也算穿越,那麼戰死沙場就是一種解脫。”鄧駒說。
“這樣大明豈不是還會滅亡?那不如發奮圖強,待到自己做大做強,加入大清,這輩子榮華富貴就不缺了。”張磊說。
“如果真的到你說的那一天,我不會投降,我會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