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的機會,你可有膽量與我決一死戰?”
賀飛羽略一思量,如果能單挑擒下林森,自己這邊定能少死那許多人,這些人可都是飛鷹門重組的中流砥柱,自是能活下越多越好。當下便開口應道:“這又有何不敢?”
於是兩軍陣前,身騎白馬的林森與騎著一匹黑馬的賀飛羽對峙著。賀飛羽卻沒有耐心跟他對峙,雙腿一夾,胯下戰馬便如離弦之箭一般向前奔去。林森陰冷一笑,從袖中掏出一把手弩,一箭射出,直奔賀飛羽額頭而去。
賀飛羽手中長槍一抖,便將那飛矢志擊落在地。林森見此情景,也縱馬上前,與賀飛羽戰在了一起。賀飛羽雖是武學奇才,可畢竟年齡尚小,直到五十個回合才佔了上風。
林森眼見不敵,右手長槍擋開橫刺向自己的槍,左手從懷裡摸出一把藥粉,對著賀飛羽撒了過去。一套動作十分迅速,賀飛羽還沒來得及反應,便將藥粉吸入了體內,登時只感覺頭暈目眩。
林森見賀飛羽中計,不由得大笑道:“哈哈,小子,今日這松風亭,便是你的葬身之地!”賀飛羽強忍著頭暈,以槍做棍,橫掃過去,竟將大喜之下疏於防守的林森掃下馬去。
待得林森墜馬,賀飛羽也是再也支撐不住了,也是直挺挺地摔在地上。兩邊見主帥雙雙倒地,反應卻截然不同,飛鷹門弟子見自己少主倒地,紛紛大叫著衝上前來,勢要保住賀飛羽。反觀白蓮教一方,見得林森倒地,竟是登時便作鳥獸散了,一個個瘋狂逃竄,只恨爹媽少給自己生了兩條腿。
範睿宸聽得此處,也是略微明白了過來。“那林森現在何處?”他開口問道。
那飛鷹門弟子想了想,說道:“林森此刻應該在松風亭。”範睿宸一愣,這些人這麼蠢嗎?竟是隻顧著救賀飛羽,竟沒有將林森抓在手裡?
那弟子又說道:“李錫林應該正在逼問他要解藥吧。”原來那邊還有人在守著林森呢,範睿宸這才鬆了一口氣。當即對陳實說道:“石頭,你在這裡陪著飛羽,我這便去城外找林森,就算他的嘴再緊,我也要把解藥撬出來!”上輩子電視電影裡放過那麼多酷刑,範睿宸不相信撬不動林森的嘴。
“大哥,你去吧。這邊不用擔心。”陳實回道。此時許奕言站了出來,說道:“睿宸,我與你一起去。”陳實一聽,當即諷刺道:“你去幹嘛?去了好向府衙邀功?”
聽他這話,許奕言臉色不由一陣紅一陣白,正欲解釋,卻見範睿宸瞪了陳實一眼:“石頭,你怎麼說話呢?”許奕言正打算說話,範睿宸卻又回過頭來對他說:“許兄,這是我兄弟間的事情,便不勞您費心了。這兩天守城你們也辛苦了,早點回去休息吧。”
話說得很客氣,可是字字句句卻是生生要將許奕言的心扎碎。司徒宇軒攔住了正要上前發火的李虎,硬邦邦地說道:“既如此,我們便不多打攪了。”說罷拉著許奕言跟李虎走了出去。
待得來到門外,李虎再也忍不住了,對著司徒宇軒說道:“大哥,你攔著我幹嘛?睿宸說的可是人說的話?”司徒宇軒沒說話,許奕言卻慘然一笑道:“李大哥,沒事的。我先回去了。”說罷便孤身朝著城外走去,看著他那落寞的身影,司徒宇軒不由得長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