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文碩,你平日裡魚肉百姓,我早有耳聞。今日我便要替天行道!”範秉炎也懶得跟他演戲,冷冷地說道。
見對方直接撕破了臉皮,這錢文碩的笑容僵在了臉上。可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還是笑著說道:“哦?不知指揮使大人所說我魚肉鄉里可有罪證?”
“你勾結肖家上,謀奪肖家允財產,並害了肖家允性命,此罪之一;依大明律,官員不得開賭坊,妓院,當鋪。你卻開了妓院,此罪之二;你兒子當街調戲少女,是你管教無方,此罪之三。”範秉炎冷眼看著他。
聽他說出肖家允兄弟之間的恩怨,錢文碩便知道對方是有備而來。當即叮囑管家去總督府請總督大人前來主持公道。畢竟這個時代,文官都是官官相護的,說什麼也不能讓一個武將在此耀武揚威。
“範大人,好一個罪之一罪之二罪之三。你有證據嗎?”錢文碩也懶得再演戲了,冷笑著說道。
“你要證據?來啊,把那個老鴇子押上來!”範秉炎早就料到他會這麼說,當即叫人將老鴇帶了上來。“你說,你們青樓的老闆是誰?”範秉炎問老鴇子道。
那老鴇早已被這場面嚇住了,當即跪在地上說道:“大人,小人冤枉啊。我們青樓正是錢大人的產業啊。”
範秉炎看向錢文碩,錢文碩卻笑著說道:“隨便找個青樓的老鴇子來指認,我也可以做到。範將軍信不信,只需半個時辰,我便能找出十幾個人證證明你是他們店鋪的老闆。”言下之意卻是,你只不過是屈打成招故意來誣陷我的。
範秉炎冷冷地看著他,沒想到這個錢文碩竟如此厚顏無恥,竟是死活不承認。正想去叫冰兒上前指證他呢,卻聽遠方傳來一聲大喝:“總督大人到!”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範秉炎的老鄉,李敏。他已調任兩江總督,可是新任湖南總督還沒有前來接任,他一時也走不開,所以現在還是在這邊主持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