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把鋼筆也給搗鼓出來。
楊憲拿起一個裝滿梅花香精油的玻璃瓶,開口笑道:“在做香水。”
楊憲起身,伸出雙手輕輕將王月憫從桌前抱起,然後一步步往大床走去。
差點忘了,之前和徐達約好了,今天去他府上喝酒來著。
幾個兒子則是老想著要擺脫自己這個父親的名頭。
動作很純熟,顯然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
楊憲抬眼看去,眼裡露出溫柔的神色,無論是婚前,還是婚後,王月憫一直都是楊憲的賢內助。
即便是身體沒有蛻變前的楊憲,真要算酒量的話,也絕不會比徐達差。
楊憲一直工作到了深夜,回過身時,發現王月憫不知何時已經趴在一旁的桌子上睡著了。
除了牙膏、肥皂、鋼筆外,楊憲還想到了一樣東西,那就是香水。
說著說著,甚至要哭起來。
“沒!我沒喝多,誰說我喝多了,來,徐兄弟,我們接著來。”
楊憲夾了顆花生米塞進嘴裡,舉起酒碗便道:“來,徐大哥,喝!”
可這一碗酒碰是碰了,徐達人也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