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了的樹苗,在一個修仙門派這片廣袤的森林裡,仗著自家老爹是頗有權勢的長老,便如同那脫韁的野馬,肆意妄為,平日裡囂張跋扈得如同一隻張牙舞爪的螃蟹,橫著走路,沒少得罪人,在門派中名聲之差,就如同那臭了大街的爛果子,人人見了都想繞道走。走到哪兒,都能感受到旁人那或鄙夷或厭惡的目光,可他卻還渾然不知,依舊我行我素,活脫脫就是個被寵壞了的熊孩子。
而昨天那場比試,更是一場鬧劇。原主就因為嫉妒門派裡一個天賦極高的弟子,那嫉妒之心宛如一條吐著信子的毒蛇,盤踞在他心底,啃噬著他的理智,讓他在比試中全然不顧臉面,使出陰招,好似那躲在暗處的狡詐狐狸,妄圖給對方致命一擊。當時呀,他那眼神裡透著的狡黠,就跟偷到了香油的老鼠似的,還暗自得意呢。結果呢,偷雞不成蝕把米,不僅沒佔到絲毫便宜,反而被對方如同拍蒼蠅一般輕易地反擊回來,丟盡了臉面不說,還受了不輕的傷,可謂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啊。那狼狽的樣子,估計都能成為門派裡茶餘飯後的笑談了,一想到這兒,葉凌就忍不住在心裡暗自吐槽這原主的糊塗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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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您沒事吧?您臉色不太好呀。”小廝見葉凌臉色陰沉得彷彿能滴出水來,小心翼翼地問道,那模樣就像是一隻受驚的小兔子,縮著脖子,生怕觸了黴頭,眼睛都不敢直視葉凌,只是偷偷地用餘光瞟著,手裡還不自覺地揪著衣角,一副緊張兮兮的樣子。
葉凌深吸一口氣,那氣息如同長鯨吸水一般,試圖將心中的鬱悶如同驅散烏雲般壓下去,隨後擺了擺手,那動作帶著一絲不耐煩,如同驅趕著惱人的蒼蠅般說道:“沒事,你先下去吧,別在這兒杵著了,看著你我更心煩。”說著,還故意皺了皺眉頭,做出一副嫌棄的模樣,那神態就像是個被打擾了清淨的老學究。
小廝趕忙如蒙大赦一般應了一聲,那聲音裡都透著一股解脫的意味,隨後便退了出去,房間裡又恢復瞭如死水般的安靜,只有葉凌略顯急促的呼吸聲,在這寂靜中顯得格外清晰,彷彿是這靜謐空間裡唯一的音符,襯得這氛圍越發壓抑起來。
葉凌坐在床邊,宛如一尊陷入沉思的雕像,開始細細思索起如今這棘手得如同亂麻般的處境。按照原著那既定的劇情,這葉華接下來可沒什麼好果子吃,那下場簡直就是一場悲劇的盛宴。先是被那主角光環加身的弟子處處打壓,那主角就像是一輪高懸於空的烈日,光芒萬丈,所到之處,讓原主這顆黯淡的星星只能被無情地遮蔽,毫無還手之力。不論葉華使出什麼招數,在那主角面前都像是小孩子過家家的把戲,輕而易舉就被化解了,每次都被弄得灰頭土臉的,別提多狼狽了。接著又因為得罪了不少人,那些被得罪的人就如同隱藏在暗處的狼群,虎視眈眈,時刻準備著撲上來,將他撕成碎片,暗中算計他的手段可謂是五花八門,防不勝防。今天給你下個絆子,明天在你修煉的丹藥裡做點手腳,搞得葉華整天提心吊膽的,可又找不到罪魁禍首,就像個無頭蒼蠅似的亂撞。最後,他只能落得個修為盡廢的悽慘下場,如同一隻折翼的鳥兒,從雲端狠狠墜落,摔得粉身碎骨,在痛苦和絕望中走向生命的終結,那結局,光是想想就讓人不寒而慄。
“哼,既然我成了這葉華,那可不能就這麼坐以待斃,任人宰割。”葉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裡透著一股決然,彷彿是即將出徵的戰士,眼中閃爍著如寒星般銳利的光芒,“我葉凌可不是那等任命運擺佈的懦弱之人,哪怕是身處這如同泥沼般的困境,我也要攪出個天翻地覆,走出一條屬於自己的康莊大道來。哼,想讓我重蹈這原主的覆轍,那可真是白日做夢呢,我倒要看看,這修仙世界能奈我何!”他本就是個聰明絕頂、運籌帷幄之人,雖然這開局有些糟糕得如同在暴風雨中起航的破船,但只要他小心謀劃,憑藉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