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神秘而宏大的遺蹟大廳之中,四周靜謐得彷彿連空氣都凝固了一般,唯有眾人略顯急促的呼吸聲,在這空曠的空間裡輕輕迴響,宛如黑暗中不安的音符。突然,那陰森的笑聲宛如夜梟的啼叫,又似從九幽地獄深處攀爬而出的怨魂低語,劃破了這份寂靜,在大廳裡來回激盪。每一聲迴盪都如同冰冷的觸手,順著眾人的脊樑骨往上攀爬,讓人從心底深處泛起一股寒意,雞皮疙瘩瞬間爬滿了全身,心底直發毛。
被困在靈力屏障裡的眾人,臉上皆是驚慌失措的神色,彷彿一群迷失在茫茫黑夜中、驟然遭遇惡狼的羔羊,眼神中滿是無助與恐懼,身子都不自覺地微微顫抖著,好似風中瑟瑟發抖的殘葉。
唯有葉凌,雖眉頭也緊緊皺起,猶如兩道糾結在一起的山巒,可那深邃的眼眸之中,卻透著一股冷靜與決然,恰似靜謐夜空中最亮的星辰,在黑暗與慌亂的氛圍裡,散發著獨屬於強者的沉穩光芒。他深知此刻慌亂毫無用處,就如同溺水之人胡亂掙扎只會加速下沉一般,必須儘快想出破局之法,那冷靜的頭腦猶如一臺精密的儀器,快速運轉著,分析著眼前這棘手的狀況。
蘇瑤在自己的那方靈力屏障裡,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小巧的雙腳不停地跺著地面,那“咚咚”的聲響在寂靜的大廳裡顯得格外清晰,彷彿是她焦急情緒的鼓點宣洩。眼眶泛紅,恰似春日裡被朝露浸染的桃花瓣,帶著哭腔朝葉凌喊道:“葉師兄,這可怎麼辦呀,咱們不會真被困在這兒出不去了吧,我還不想死呢,嗚嗚。”她一邊說著,一邊用那纖細的小手用力地拍打著那靈力屏障,每一次觸碰,都好似飛蛾撲火般被無情地彈了回來,小手都被震得有些發麻了,那股麻意順著手臂蔓延開來,可她卻好似渾然不覺,依舊不停地拍打著。
葉凌看著她這副模樣,又心疼又無奈,趕忙湊到她那方屏障前,伸出手想隔著屏障安撫她,卻只能碰到那冰冷的靈力壁,他皺了皺眉頭,眼神中滿是溫柔與安撫,那目光彷彿春日暖陽,能驅散這籠罩在蘇瑤心頭的恐懼陰霾,出聲安撫道:“哎呀,我的蘇大小姐,別哭鼻子了呀,你葉師兄我什麼時候讓你失望過呀,肯定能找到辦法出去的,你乖乖待著,別再亂折騰了,小心傷著自己。你這冒失的性子呀,就跟那調皮的小猴子似的,一著急就不管不顧了,這會兒可得聽話些,嗯?再這麼折騰下去,你這小手要是腫成饅頭了,我可心疼呢。”那語氣雖是在責備,可話語裡的關切之意卻清晰可聞,如同潺潺流淌的溪流,緩緩淌入蘇瑤的心田,讓她那慌亂的心緒稍稍平復了些許。
這時,那沙啞的聲音又響了起來,那聲音好似老舊的風箱在艱難地拉動,又仿若砂紙在粗糙的牆壁上狠狠摩擦,充滿了刺耳與詭異,在這寂靜的大廳裡顯得越發陰森恐怖:“喲,還在這兒安慰人呢,有這閒工夫不如好好想想怎麼從這屏障裡脫身吧,不過你們就別白費力氣了,這可是我精心佈置的,憑你們幾個毛頭小子,根本就別想打破,哈哈哈。就像那妄圖衝破銅牆鐵壁的螻蟻一般,你們呀,是自不量力,只配在這兒絕望地掙扎,等著被這靈力屏障一點點消磨掉所有的希望,然後乖乖認命吧,哈哈哈哈。”
葉凌冷哼一聲,那聲音猶如冬日裡的寒風,帶著刺骨的冷意與毫不畏懼的決然,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大聲回應道:“哼,藏頭露尾的傢伙,有本事就現身,躲在暗處放狠話算什麼本事,等我出去了,定要讓你嚐嚐我的厲害。你就像那隻敢在黑暗中叫囂的老鼠,見不得光,以為靠著這點小伎倆就能困住我們,簡直是痴心妄想。我倒要看看,你這所謂精心佈置的屏障,能奈我何,今日便是你得意到頭的日子了,等我破了這牢籠,定要揪你出來,讓你為你的狂妄付出代價。你呀,就等著被我打得屁滾尿流吧,到時候可別哭著求饒哦,哈哈。”他的聲音沉穩有力,透著一股毫不畏懼的氣勢,彷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