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蜘蛛伊扎克發動襲擊的那次事件過後,酷比時不時就會被來自地獄的詛咒折磨:在熟睡時突然像是被雷擊中,令全身充斥麻痺感;時而會有烈火焚燒的感覺;有時身體會莫名的發寒;甚至在自己做事情的時候全身關節會產生千萬根針刺的痛楚。
這些折磨雖算不上致命,但卻令他苦不堪言,最要命的是這些詛咒的折磨更是毫無規律可言。你不知道它會在什麼時候什麼地方發作,有的時候會持續好幾天都沒有發作,有的時候一發作又要持續很長時間,甚至每一種方式的折磨都輪番著上一遍。
好不容易從折磨中挺了過來,緩和了些的他漫步在這燈紅酒綠的街道上頹廢的走著,彷彿這一切的喧囂都與他無關。還未入夜,下班的人在黃昏的路燈下行色匆匆的走著。酷比也不由得加快了步伐,想要儘快找個地方能讓自己舒舒服服睡上一晚。
不知走了多久,他來到一間門臉看上去頗為老舊的旅館門口,沒有絲毫猶豫便走了進去。
也沒有過多言語,只用疲憊的目光掃了一眼牆上發黃的價目表後便丟出一張摺痕明顯卻沒有一點卷邊的紙幣到桌臺上。
“開一間標間。”這些時日也早已令酷比的聲音滿是滄桑感。
有些油膩的中年男人目光聚焦在眼前的手機上看著影片,目光根本就沒在看酷比的,伸手摸了摸桌上的錢後又從抽屜裡拿了一把鑰匙隨手丟給酷比。
“二樓左手邊第一間。”
酷比接過鑰匙正打算上樓,許是這旅店老闆想起了什麼,突然起身神秘兮兮的攔住酷比。
“客人,客人!”這中年男人露出一臉懂的都懂般的壞笑說道:“咱這旅館雖小,但是晚上會有特殊的按摩服務哦。若是客人不:()被通緝的賞金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