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清淨的地方。
命小弟們在院子裡等候的虎撤刷一下關上房門。
“怎麼比?”紀夫開口道。
換上白色道服的虎撤仔細端詳著紀夫:“後背倒地,怎麼樣?”
無論在力量還是身形上都不佔優勢的紀夫知道自己勝出的機率幾乎為零。既然已經答應了他,就如同身陷虎穴,也已經沒有任何退路了。
“在這之前,我有個要求。”紀夫緩緩開口。
“你說。”虎撤活動著筋骨應聲道。
“我希望你不要為難我的朋友。”
無論結果怎樣,池田,是紀夫最不想牽扯進來的人。
即使明白自己已經完全處於任人魚肉的狀態,但還是希望虎撤能夠答應自己的要求。
“我答應你。”虎撤不帶猶豫的回答。
紀夫有些意外的看向虎撤,他的眼神中有太多自己不明白的東西,黑色的眸子在明亮的房間中閃爍著光芒,這種望向自己的光芒彷彿能夠看頭紀夫的內心般乾淨,純透。
紀夫突然感到一股異樣的感覺,混合著不知名的情緒。他感到一絲鮮有的焦躁,在內心叫囂著。
紀夫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臉孔,告訴自己必須集中精力。
他緩緩閉上眼睛,感受著房間裡靜止的空氣緩慢的流動。他聽到房間外焦急走過的腳步聲,一雙,兩雙。以及不遠處池塘中鯉魚撲騰的聲響,撲通,撲通。
他深深的吸了口氣,緩解了焦躁的情緒,慢慢睜開眼睛。
先下手為強!完全不顧自己原先挫傷帶來的疼痛的紀夫飛快的向虎撤的方向跑去。
自己已經體力不支,現在唯一的勝算就是速戰速決。
在快要靠近虎撤的時候,紀夫看到那天晚上虎撤被襲時胸口留下的刀疤。為了方便行動褪去紗布的傷口依舊滲著血跡,這一刀真的傷的很深。當時虎撤淡定的深情突然出現在自己眼前。
這到底是個怎樣的男人
“你是看不起我嗎?”發現紀夫有些分神的虎撤抵擋住向他揮過來的拳頭,借勁轉手握住紀夫的手腕。
好痛。
虎撤壓倒性的力量又一次讓紀夫動彈不得。預感到虎撤肌肉下一步的動作,不好!紀夫大腦神經告訴自己虎撤又要使出上次在校門口放倒他的那招。
紀夫快速調整好自己的重心,想要在佯裝跌倒的同時把全部力量放在右手肘部朝虎撤腰部的軟肋擊去。
“砰——”重物摔倒的聲音在地板上發出巨大的聲響。
紀夫跌倒了。就像第一次一樣,狠狠的跌倒在地上。
但是,他的身後卻墊著虎撤強壯的身軀。
“我輸了。”開啟門對著眾多焦急等待結果的小弟宣佈,虎撤按著胸口有些氣喘的說道。
還呆坐在道場中央的紀夫一臉錯愕。剛才發生了什麼?他為什麼不當開我的手?
“放他走。”紀夫只聽見站在門口的虎撤對下屬下達命令。
“怎麼可以就這麼放他走!”眾人憤憤不平,大家都不相信虎撤愁一這個傳說中的人物竟然會被這麼一個小鬼就放倒。
“對啊老大,要不我們先困他幾天。不能放他出去,要是這訊息被他們知道,那我們……”
“閉嘴!”紀夫看向虎撤的背影。
“讓他走。”再一次不容置疑的聲音傳來,虎撤匆匆離開了道場。
也不知坐了多久的紀夫終於緩過神來,待他做出房間的時候,偌大的庭院裡一個人也沒有。想要沿著原先來的路離開,紀夫看到了一個有些熟悉的身影。
“你……等等!”考慮再三,紀夫還是開口叫道。
人影停了下來,好奇的看向這邊,看清楚叫自己的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