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這些疽蟲不要殺,如果遇見其他修士,跟他們說一下我們現在做的事,看看有沒有人願意背上這些蟲子?”季氿鄭重的對著林西婭和路千尺說道。
說完,季氿就帶著江川和凌渡鴉朝著造化地走去。
林西婭和路千尺面色異樣的看著這三人離去,他們身後揹著的疽蟲,瘋狂的搖擺著下身,就像是這三人的尾巴。
看著這仨瘋狂搖著尾巴,興奮的朝著前方跑去的模樣,這二人有些呆愣,這世界終於開始魔怔了嗎?
林西婭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這到底是誰想出來的方法?”
路千尺一臉疑惑:“那蟲子危險又噁心,他們是怎麼敢把這東西往身上帶的?”
“我們真要在這裡等人?”
“還是等等吧,如今,我們已經沒有退路,如果這些蟲子是唯一的生路,那我們也只能做一下犧牲了。”
兩人的目光落到地上瘋狂蠕動的疽蟲身上,頓時就打了一個激流,這些蟲子可不像季氿他們身上背的,是用繃帶纏好的,這直接就是赤裸裸的一隻蟲子啊。
可以想象一下,等你把這東西往背上帶的時候,微微側頭就能看到那柔軟而細膩的巨大毛毛蟲的頭部在你的背部攢動,那些細小的絨毛不斷的觸及你的面板。
那宛如蜈蚣一般的下半身不斷的在你的身後搖擺,那些觸手扒拉著你的腰部。
這……光是想想都毛骨悚然,頭皮發麻呀。
季氿和凌渡鴉,江川很快就衝到了造化地外,路上殺了不少疽蟲,他們身後的繃帶都染上了不少綠色的汁液。
三人愣愣的看著眼前壯闊的一切。
在這座曾經的火山口中,經過時間的推移,四周已經化為平地。
而在火山口的中心,有一個巨大的圓形白球,它看起來就像是一顆晶瑩剔透的珍珠,但卻比珍珠要大得多,直徑足有兩米。
白球的表面呈現出一種半透明的質感,可以清晰地看到內部錯綜複雜的血管和脈絡,彷彿是一幅生動的人體解剖圖。
在白球的中心,有一隻疽蟲正在孵化。這隻疽蟲全身覆蓋著一層厚厚的白色絨毛,看起來十分柔軟。它的頭部有一對黑色的眼睛,閃爍著神秘的光芒。在它的背部,有一雙翅膀,翅膀上佈滿了細小的絨毛,顯得格外輕盈。
疽蟲的周圍聚集著上百位修士,他們都是來自不同勢力的高手。
這些修士們面色麻木,額頭上都浮現出一道符文,符文閃爍著微弱的光芒,不斷有一縷縷精粹的氣息從他們的額頭湧出,注入到那顆白球之中。
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些修士的臉色變得越來越蒼白,額間的符文也逐漸黯淡下去。
當符文徹底熄滅時,修士們便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推離了白球,並被血色陣法透過七彩霞光傳送到遠處。
每一次七彩霞光閃爍的時候,這座火山口中都會出現一幕奇異的景象。以白色疽蟲為中心,陣法開始向四面八方延伸出無數道細細的紋路,如同蜘蛛網般密集交織在一起。
這些紋路瘋狂地閃爍著,似乎在傳遞著某種資訊或者能量。
與此同時,在正上方的天空中,一片巨大的血跡符文也開始閃爍起來。這片血跡符文足有數千米大小,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巨大的血紅色圓盤懸掛在空中。
它與下方的火山口中的陣法形成了一種奇妙的共鳴,兩者之間的能量流動愈發劇烈。
此時,火山口中的溫度急劇升高,地面開始劇烈震動,彷彿整個火山即將復甦一般。
而在這一切的中心,那顆白色的疽蟲依然靜靜地躺在那裡,它的身體微微顫動著,似乎感受到了外界的變化。
“這煉的是什麼鬼東西?”
江川瞠目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