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氿揹著白燁跟在夏家仁人身後,燭空緊緊的拽著他的衣角:“老夏,你確定你在這裡見過山洞?”
季氿皺起眉頭,他們大白天就見鬼了一般,在這個地方已經繞了不少路,但是就是沒看見什麼山洞。
夏家仁疑惑的撓了撓頭:“不應該呀,我明明見過山洞的,我還在裡面看了看木屑。”
季氿看著周圍的環境:“這裡的樹怎麼能夠密整合這樣,把這裡遮得昏天黑地的,要不是我知道現在剛過未時,還以為天黑了呢?”
燭空歪了歪頭:“你記錯了吧,天早就黑了。”
季氿愣了一下,再次抬頭看了看樹冠,皺起眉頭:“剛剛過未時,天怎麼就黑了,酉時消失了?”
夏家仁擔憂的湊了過來:“什麼消失了,季氿,是你記憶出問題了吧?難道是天罰的後遺症?”
季氿心頭一顫,這個想法讓他遍體生寒,難道當時天道還是在他體內留下了烙印嗎?
季氿忽然明白了靈留在他體內的力量是怎麼回事了,這道靈氣的存在是為了矇蔽天機。
季氿臉色沉重下來,現在承受這一切都是他幫助戲族人的後果。他放下白燁,任憑白燁倒在地上,臉上出現猙獰之色:“果然,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世間所有人都是自私的,根本沒有必要同情別人,你同情別人的時候,對方不知道在心裡如何嘲笑你,可悲啊可悲……”
燭空拉住季氿的手:“對,世人都是自私貪婪的魔鬼,他們骯髒可怖,他們貪得無厭,他們就是喜歡別人付出一切而自己坐享其成,他們為了自己的虛偽毫無底線。你想殺了所有人。”
隨著燭空的話,季氿的雙眼變的通紅,他手中出現雙軌刃,雙軌刃在他手中變化成最適合攻擊的劍體形態。他看著夏家仁的臉,眼中夏家仁變成了戲吊子。他在猙獰的對他笑。
季氿揮起雙軌刃殺了上去。而夏家仁眼中露出驚恐之色:“季氿,你做什麼?”
“殺!”季氿的腦海中只有這一個字。他毫不猶豫,一劍砍去。
夏家仁在他面前倒下,眼中滿是不甘。季氿的瞳孔微微一縮,混沌的意識中恢復一絲清明:“老夏……”
砰!燭空突然跳的了他的背上,嘴唇貼近他的耳邊呢喃:“殺!殺!殺!……虛偽是世人的血肉,他們披著忠實皮囊玷汙著世界,他們是罪惡。”
季氿皺起眉頭,忽然抬刀架在燭空的脖頸上,他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笑裡沉默的攻擊性:“我也是個人,我是罪惡。”
燭空愣了愣,眼中滿是不解,但季氿抓住了他的頭,聲音忽然清醒的說道:“你也是人形的,真該死啊!哈哈哈……”
季氿瘋狂的笑起,燭空瞳孔一縮,人頭分離。
季氿捏著這顆人頭,眼中的紅氣逐漸消失。
他手中的燭空人頭也變成了一顆頭骨,看起來像是貓科動物的骨骸。
季氿轉了轉頭骨,為難的說道:“真不怪我不投入,只是你這些厭世臺詞讓我有點難以啟齒,跳戲了。 ”
他說著把頭骨隨意扔了。
季氿看向地上的夏家仁屍體,屍體變成了一條壁虎的骨架。
他看向身後的白燁,盯著白燁看了整整半柱香,他才拍了拍白燁的臉:“看來是真的。”
確定是真的白燁,季氿才背到身上。為了防止白燁突如其來變成其他東西,他直接用[秩序佛鏈]捆住白燁。佛光普照之下,看哪路妖魔鬼怪敢偷襲。
季氿疑惑的看著周圍的環境,說實話,他根本沒有察覺夏家仁和燭空是什麼時候被掉包的,為什麼會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不過能確定的是,這就是這條這片森林的詭異之處。
“該去哪裡找老夏呢?”季氿站在原